裡面是成疊成疊的新鈔票。

整整四十萬。

“小兄弟,不行!”霍鴻芸怎能看著陳默當冤大頭,“小兄弟,不要衝動啊,為了那麼個老房子,不值當!”

“霍大姐,我花錢,值不值得是我說了算的。我覺得值,就值!”陳默很溫和很平靜。

“還是這個兄弟爽快!”鷹哥到嘴的肉,怎麼可能吐出來,滿意的把錢收了起來。

“那這債是不是一筆勾銷了?”陳默道。

“當然。”鷹哥對手下做個手勢,兩人立刻放了鼻青臉腫的年輕人。

他頓時撲倒母親身上。

“媽”

霍鴻芸氣不打一處來:“我沒你這樣不成器的兒子!”

就因為他,害陳默多花了好幾萬。

她這輩子最不喜歡欠人情,可現在

陳默朝鷹哥伸手:“借條呢?”

鷹哥又揮了下手,手下把借條拿過來,上面有的霍鴻芸兒子的簽名和手印。

“只有這個?金額也不對啊。”

“連本帶利,就是這麼多。”

“那就請鷹哥寫個收條。”陳默微笑。

“喂,別給臉不要臉!”鷹哥不耐煩。

“那這房子我不買了。”陳默伸手去抓裝錢的袋子。

“兄弟!買定離手啊,錢都給出來了,哪有收回的道理。”鷹哥皺眉,粗手按住錢袋子。

“那你就寫個收條。”

鷹哥咬牙瞪了瞪陳默,想到自己的人幾乎全被打倒了,知道這時候用武力是幹不過對方的。

,!

四十萬現金,反正自己不虧,那就沒必要把事情做絕。

“行,寫就寫。”鷹哥叫人拿來紙筆,寫了個收條,“行了吧?”

“多謝。”陳默微微一笑,“霍大姐,我們走吧。”

“小兄弟,這不行。”霍鴻芸使勁的搖頭,內心一萬個過不去。

“錢都給出去了,回去再說。”

回到五官。

霍鴻芸一臉鐵青的給兒子霍海濤的傷口上藥。

“媽,你輕點,疼。”

霍海濤呲牙咧嘴。

霍鴻芸抬起手,恨不得一巴掌打下去,想到有陳默他們在才忍住了手。

“男子漢大丈夫,這點疼算什麼?”

她把藥和棉籤塞給兒子。

“媽,你錯怪我了,我真的沒賭,我被他們騙了。”霍海濤喊冤。

“你好好的上學,不和那些人來往,怎麼可能被騙?”

“媽,我是去打零工的。”

“家裡吃不起飯了嗎,用得著你去打零工?你把心思用在學習上,比什麼都強!”

霍海濤沉默了一會,低低的說了句:“我只是不想你太辛苦。”然後就負氣的跑進裡屋了。

霍鴻芸一愣,表情軟下來想說些什麼,兒子已經進去了。

她深深嘆了口氣,然後整理情緒走向陳默。

“小陳兄弟,謝謝你!明天我就去把房子過戶給你,至於多的錢,我會還你的。”

陳默沒有拒絕,微笑道:“那武館還開嗎?”

“房子已經是你的了,我會另外找事做的。”

“不如繼續開吧,房子就當我租給你們,我不急著住,搬家太麻煩了。”

茶樓。

鷹哥美滋滋的點著鈔票,不時發出笑聲。

“哪來的冤大頭,我:()我扎的紙人超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