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妹聳了下肩膀,便走開了。

反正拿酒的時候就收了錢。

酒吧一直熱鬧到了後半夜,然後人陸陸續續的少了。

陳默還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帥哥,醒醒,醒醒!再過不久就要打烊了,你還是回家睡去吧。”

陳默被人推醒。

睜開眼,看到了那個啤酒妹。

“天亮了?”

“天還沒亮,但酒吧要關門了,你趕緊回家吧。”啤酒妹笑了笑。

“哦”陳默暈暈乎乎的站起來。

“算了,我送你回家吧。反正,我也下班了。”啤酒妹好心的攙扶著他。

“謝,謝”

陳默大著舌頭感激的笑了笑。

啤酒妹扶著他走出酒吧,叫了一輛計程車。

到了顧清影小區樓下。

陳默牽著啤酒妹的手:“妹妹,你這麼好心,不如送我送到家吧?”

啤酒妹看了他一眼,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好啊。”

兩人手拉手下了車。

“這麼爽快,不怕我是壞人啊。”

“怕什麼?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啤酒妹吃吃的笑著。

“有品位。”陳默也笑。

前面就是幽靜的小花園了。

“帥哥,等等。”啤酒妹突然停下腳步,“不如就在這裡?”

“也好,我也不想弄髒了屋子。”陳默笑容隱晦。

兩人靜靜對視,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不善。

氣氛突然詭異了起來。

“既然你早就看出來了,又何必演了這麼多戲?”啤酒女冷冷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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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喝醉,你哪有機會接近我?”陳默表情輕鬆。

“不愧是我師弟師妹合力都對付不了的人,果然有幾把刷子。”啤酒女自曝了來歷,似乎並不在乎暴露。

“哦,原來是他們的同門啊。”陳默好奇的盯著她,“不知道閣下練的是哪種邪功?軟的,還是硬的?”

“你來試試不就知道了?”啤酒女眼神一冷,雙手成爪,猛然伸出。

陳默早有準備,剪刀緊握,不慌不忙的應對。

當!

啤酒女直接那手借住剪刀,刀鋒和手指相撞,發出金屬的錚鳴。

“硬功夫?”

陳默眉頭微微一挑。

那她的弱點,是否也在掌心?

陳默剛要用剪刀去刺她的掌心,她的雙手突然不可思議的彎折,手腕像蛇那樣飛速伸長,一把掐住了陳默的脖頸。

手指又冷又硬。

唰!

指甲陡然長長,如同刀片嵌入陳默的面板。

鮮血滲出,疼痛襲來。

陳默心頭一凜,連忙用剪刀開啟那雙詭異的手。

畢竟被那鋒利的指甲,留下幾道深深的劃痕,再晚一點,他的喉管就被刺破了。

“味道不錯。”

啤酒女伸出舌頭,變態的舔了舔指甲上的血液,露出享受而陰森的笑容。

“原來不光是硬功夫,而是可軟可硬。”陳默顧不上脖頸的傷痕,握緊剪刀全身戒備。

“那她的弱點,還在掌心嗎?”

:()我扎的紙人超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