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皮。

大小不一的狗皮,全部被完整的剝下,風乾了整整齊齊的掛在牆壁。

乍一眼看去,還以為掛著活狗,怪嚇人的。

“這些皮子,也不值錢啊。”魯建設覺得瘮人的很,後背涼颼颼的,“建豐弄這麼些沒用的皮子幹啥呢?”

“狗皮?”

陳默一下子就想起那些野狗,眯著眼睛走近,伸手碰了下皮子。

很有彈性,竟有種活物的觸感。

“大叔,你們這有收藏狗皮的習慣?”

“那哪有啊!老弟,要不我帶你去別家看看吧。只聽說建豐弄了許多皮子,但也沒見他拿出來看過,也不知道咋是這樣的皮。”魯建設有些抱歉。

“我第一次見這種皮,挺稀奇的。來都來了,拿一張回去玩玩。”

陳默環視一圈,選了一張純黑色的狗皮。

回到魯建設的家,胖婦女小花正坐在他家院裡吃飯。

抱著一口鍋,狼吞虎嚥,稀飯灑了一身。

“小花啊,你說說你這,又沒人跟你搶。”魯建設連連搖頭。

“陳默,她的狀態不太對勁。”徐知行似乎看出了什麼。

“你瞧著她,我去找秦隊看看這張皮。”陳默推開門。

陸承風睜開眼看了他一下,眼裡閃過一絲不耐煩。

秦劍還躺在床上睡覺。

陳默有點不好意思叫醒他,撓了撓頭。

“行了,有事說事。”秦劍其實已經醒了,無奈的坐起來。

“我和呆子去姚建豐家裡看了看,他家有很多狗皮。”陳默把黑狗皮遞過去,“我總覺得和那些野狗有點關係。”

“這皮子好重的煞氣。”秦劍皺了下眉,“這是被活剝的下來的狗皮,狗怨氣極大,難道是要製造狗煞?”

“對了,秦隊,我們昨天碰見的那種野狗,額頭上長有紅色的小肉瘤,是狗煞嗎?”

“應該是了,頭頂的肉瘤便是煞氣積蓄的象徵。煞氣越重,瘤子越大。他養這些東西,應該是不想有人上山。”

秦劍再次拿出手機。

“聽好了,姚建豐這個名字很有可能是假的!此人懂得製作狗煞,應該是個宰狗的屠夫,可從這方面入手。”

但隨即,他硬朗的臉龐又浮現出疑惑。

“如果只是個屠夫,哪來那麼大的能力養一頭妖在山裡?”

陳默挑眉:“有更厲害的人在他背後指點?”

“偏偏在這個地方,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有意為之”秦劍皺眉思索,“籌謀二十多年,無字書在最近才有了線索,應該沒有關係吧

這時。

徐知行快步走了進來。

“陳默,我給那位大姐把過脈了,她被人下了毒,才會腦子痴傻只知吃喝。”

:()我扎的紙人超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