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張閒進客棧,被掌櫃當成了要飯的,張閒不樂意了,看了一眼這掌櫃,尖嘴猴腮,一臉的尖酸刻薄,這在相術裡,絕對是個小人,專門欺軟怕硬。

“你哪隻狗眼看老子是要飯的了?”

張閒也來了脾氣,提高了嗓門一聲大喝,眼神一瞪,目有兇光。

正所謂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他原則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但若是不敬,這就別怪小爺耍手段了。

店裡的客人聽到這喝聲,也下意識的往這邊看來,都默不作聲,店裡的氣氛一下安靜了。

掌櫃也有點發懵,被這一聲大喝給鎮住了,被張閒的眼神瞪得心裡直發毛,剛才還一臉的不耐煩,這會兒就怕了,只覺得這年輕人很兇,似乎一言不合就要挖他眼睛。

“呵呵!”

張閒笑了笑,以他的道行,隨便大喝一聲就堪比唸咒,這在道書裡叫真言,再加上他的眼神氣勢,鎮住這些普通人綽綽有餘。

隨即氣勢一收,說道:“問你話呢?有沒有空房,給我來一間空房,再來三隻燒雞,一罈酒水,對了,再來三小菜和一斗米飯。”

“哦,有的有的。”掌櫃回過神來,連忙一個勁的點頭,走出櫃檯帶路,說道:“客官你樓上請,有空房。”

張閒跟著上了樓,吃飯的客人們反應過來,心裡也是同樣的感受,這年輕人很兇,不好惹。

來到樓上,住進一間客房,張閒隨手扔了一錢碎銀子,說道:“把飯菜都送到房間裡,多餘的錢不用找了。”

“多謝客官了,客官你稍等。”

掌櫃小心的接著銀子,點頭哈腰的,連忙去照辦了,甚至沒敢多問一人能吃完這麼多,不過這位客官實在大方,這一錢銀子可不少。

“呵呵!”看著掌櫃的模樣,張閒也笑樂了,這掌櫃被他嚇得都不識數了。

一兩等於十錢,一錢等於一百個銅板,以大運王朝現在的物價,十個銅板就能買一隻燒雞。

不過這掌櫃嚇得慌了神,還以為賺到了,但這一罈酒就至少五十個銅板,加上三隻燒雞和飯菜,還要住一夜,這一錢銀子根本不夠付賬。

“呵呵,膽敢欺我窮,小爺我也就替天行道了。”

他自言自語的笑樂了,倒不是為了這幾個小錢,而是捉弄這尖酸刻薄的掌櫃,自有一番樂趣,就像他在書裡看到的那些奇聞故事:一個道人進店吃飯,被老闆嫌棄窮酸,於是拿兩個銅板打酒,但酒葫蘆使了法術,怎麼也裝不滿。

“我若是會這法術,也讓這掌櫃給我打一壺酒,可惜不會啊。”

他暗道可惜,這裝不滿的法術,乃是仙家三十六般玄通的須彌芥子,不過這些玄通傳承久遠,很多都遺失了,也不知當今方仙哪一派會這法術。

“明天再住一天,置辦些行頭,後天就啟程前往西南州,去太虛山一遊。”

他心裡已有計劃,一邊雲遊江湖,一邊去太虛山求仙問道。

就在這時,店小二敲門進來了,酒肉飯菜都備好了,剛才掌櫃的已經吩咐了,千萬小心伺候,這年輕人兇得很。

店小二倒是好奇,這年輕人是何樣人物,居然把這尖酸刻薄的掌櫃給嚇住了,進門一看,也沒覺得哪裡兇了,倒是這麼多酒肉飯菜,這一個人怎麼吃得完了?

張閒也沒多言,儘量低調行事,關上門,一個人就開吃了,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小菜米飯一碗接著一碗。

他發現自己的食量越來越大了,而且他的牙口也越來越好,連雞骨頭都一起嚼了吃。

當然,這幾天趕路,他也發現了自身的奇特,並非單純的吃得多,而是能吃也能餓,這倒是有點像武聖縉雲拓。

縉雲拓是萬人敬仰的武聖,縉雲拓的事蹟,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