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風險很大,畢竟這些有名有姓的礦產,可不是你隨便就能偷,搶的。

只要被發現,就有生命之危。

而成為這些有名有姓礦產的供奉可就不一樣了。

不光能每月按時固定領取靈石,當做俸祿,用來修行。

還能幹一些欺上瞞下的勾當,暗藏一些靈石以作備用。

當然了,這些事情,人家這些有名有姓的礦產主人,怎麼能不知道呢?

但是沒辦法,資源就那麼多,如果真逼的所有人都造反了,那他們存在的意義何在?

所以才開了這麼一條,能夠正大光明獲得資源的路徑。

不至於逼的那些散修武林人士,徹底對修行之路絕望。

這就是一聽說浩然宗招收供奉,所有人趨之若鶩的原因。

肥差,大大的肥差。

而現在,這個肥差落在了寧良辰身上。

寧良辰卻渾然不懂這些東西,因為他還沒有那個概念。

只覺得那些人進浩然宗,也只是想要攀附上這些大門大派,以此為榮罷了。

帶著南傷回到客棧,卻看到房間內哭哭啼啼的小和尚。

臉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光溜溜的腦袋都有了凹凸不平的瘤子。

寧良辰趕忙問道:“怎麼了這是?誰打的?”

小和尚雙手合十的站起來,整個臉蛋都被淚水浸透了。

淚痕斑斑看的很是惹人心疼。

畢竟小和尚法空也才十五六歲的少年郎啊。

“大哥,嗚嗚嗚~~~”

剛開口就再也忍耐不住,撲到了寧良辰懷裡哭泣了起來。

寧良辰這一刻也感受到了一種莫名親切,心疼的感情。

這種感情就是兄弟之情。

他作為大哥,此刻渾身的責任感充斥了整個腦海。

“別哭,男子漢怎麼能哭呢?來,告訴大哥,到底怎麼回事?”

南傷眼神擔憂,卻依舊冷著臉,看著從寧良辰懷裡抬起小腦袋的法空。

“大哥,我我今天是去化緣的。

可是卻碰到幾個和尚,他們抓著我就問我哪裡來的?

還問我要什麼佛門手札,可是我哪有那東西啊。

師傅也不曾給過我那東西,他們看我拿不出來,就對我拳打腳踢了起來。

罵我是野和尚,冒充和尚來騙吃騙喝的。

那些之前給過我錢財的百姓,也過來幫著打我。

嗚嗚嗚~~~”

說著,法空又哭了起來,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寧良辰渾身肌肉都繃緊了起來,太特麼的可惡了。

法空小和尚,從小就在深山裡面跟隨老和尚修行。

對世事根本不懂,那老和尚也沒教多少別的東西。

小和尚怎麼能知道還有佛門手札一說。

更可惡的是,他才十五六歲啊,你說幾句可以理解。

畢竟沒有佛門手札,相當於就是野和尚了。

可是出手毒打這麼小的孩子,實在不該啊。

寧良辰安慰了好一會法空,等到法空終於發洩了心中的委屈後。

“走,他們在哪裡,大哥去給你找回這個場子!”

法空卻低垂著腦袋搖搖頭。

寧良辰和南傷不解的對視一眼。

“老三,走啊,怎麼了這是?”

法空抬頭,委屈的看了寧良辰和南傷一眼。

“大哥,二哥,算了,我我就是個野和尚而已,人家說的對。”

寧良辰氣急,別人說是別人說,即使法空真是野和尚,也不能這麼下手毒打一個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