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文藝復興”(二)(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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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館內,有很多展示分場,比如刀劍場,繪畫場,雕塑場,以及與時俱進設立的遊戲場。
給人帶來一種文藝復興般的森羅永珍之感,而藝術館目前的主題,也是寫著“文藝復興”。
許山廣和廖佳玲行走在深藍色房間裡,這裡是遊戲主題場所,展臺上有各個時間點的年度最佳遊戲,以及極具遊戲製作人個人風格的哲思類遊戲。
廖佳玲說過她喜歡格鬥遊戲,而許山廣自言什麼遊戲都感興趣,但他一直是以廖佳玲為優先,配合廖佳玲的步子。
廖佳玲停,許山廣就停,廖佳玲動,許山廣就動,廖佳玲想看什麼,許山廣就看什麼。
盡職盡責,許山廣努力履行著自己的“陪玩”身份,儘管廖佳玲對此有幾分芥蒂,但許山廣抱著“金錢至上”的觀念,既然是廖佳玲出的此趟的票錢,許山廣自然選擇“你是主人我是僕”的行動方針。
這一度讓廖佳玲感到好笑,因為,許山廣那看似用心了的服務,也實在是太差勁。
每一次都會慢一拍,不僅如此,許山廣還是個話題終結者。
“嗯嗯,不過,這遊戲的製作人好像是反-華-夏的。”
許山廣點了點頭,在廖佳玲開了話題時,他最後如此接道。
廖佳玲對此也表示無奈,她以前不清楚,但現在明確了,許山廣喜歡彰顯自己的知識,就像以前同桌時,上談天文地理,下說人文歷史,只是外人不知,就連老師都覺得是個內向的孩子。
實則許山廣只是想特立獨行罷了。
“看看這款遊戲的介紹,衣領子與戰爭,以幻想的視角講述校園欺凌,彈幕打髒了校服,實則是欺凌摧毀了身心。”
廖佳玲停在一個小型的展示架前,低頭讀出了電子螢幕上的介紹。
許山廣看了一眼廖佳玲,旋即抬頭看向掛在上方,關於遊戲內容的展示屏,男孩觀看了一會兒,很快明確遊戲是肉鴿類,走得是碎片化敘事的風格。
正當許山廣看向廖佳玲,準備接話時,廖佳玲卻一反了常態。
“唉。”
廖佳玲嘆氣,眼簾低垂,明顯的悲傷,看來遊戲觸及了她的傷心之處。
這種尷尬時刻,許山廣本可以像先前那樣默默被動,一邊回味著先前看到的,那些繪畫和雕塑所展現的赤身女子,來轉移羞恥心,一邊回答“好像是的”,“大概如此”,“沒錯沒錯”的簡單話術來應付廖佳玲接下來緩解尷尬的打趣。
但這一番相處下來,許山廣也有了最基本的共情,或者說,朋友的感覺。
“沒事吧,是想到了什麼人嗎?”許山廣終是主動出擊,他猜測又是觸景生情,廖佳玲應該是因為主題是校園欺凌,故想起了以前,那個青春叛逆的學生時代。
初中的時候,許山廣有印象的女生團體,倒是出現了欺凌,是一位留著短髮,長相平平的女生,她的成績不錯,但許山廣現在並不記得她的名字,這倒不是許山廣討厭她,針對她,只是初中和高中,班裡的學生的名字,他就根本沒用心去記過,儲存過,只要時間一久,自然就全忘了。
集體活動,學習活動,終究是有著一絲冷漠的隔閡,各掃門前雪,不摻和是非。
許山廣能記得廖佳玲,那也是因為廖佳玲初中和高中都和自己是在同一個班裡,有一定的,難忘的共同經歷,而且也是廖佳玲主動聯絡了過來,不然許山廣還是會很快忘掉。
那個普通的女生被女生團體孤立,最後她媽媽,暴怒地來到了班級裡,跟女生團體的一些女生吵架,甚至打了起來,鬧到了老師那裡,鬧到了社會化扶養機構裡,最後是一群大人蜂擁而至,各種制服映入眼簾,一直素雅的初中班主任也是焦慮,在旁端茶送水。最後,社會化扶養機構查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