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

想打自己臉的衝動都有了,許山廣不敢相信,樑上校竟然直接款款走來,不坐在他預想的,床腳前的小凳子上,而是直接坐上水床,坐到了他的床頭上。

許山廣不得不移動老腰讓位置,以保持距離,但動作幅度又怕太大了,被自己左手邊的樑上校發現而導致氣氛尷尬。

可問題是,這裡只有許山廣一人尷尬。

“真是可愛。”樑上校見此,頓時失去軍人的氣勢,她像水性楊花的少婦,竟然直接無視許山廣的意願,將她的柔荑搭在了許山廣右邊肩膀上。

沒有香水味,只有女人這個年紀天生的熟韻氣味,帶著一絲細微的汗臭。

“樑上校……你擠到我了。”許山廣面色古怪,這是被逼到了牆角一般,不得不出聲提醒。

他搞不明白世界太空防衛軍為何找上門來,是為所謂的地外病毒嗎?

他也更看不懂樑上校現在的親密無間的舉止,感覺就好像自己認識這位大姐一般,這裡面有問題,但很朦朧,許山廣還沒看明白怎麼回事,這些主動撲來的陰雲,讓他生畏。

樑上校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但她並未收手,而是溫情無比地說道:“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這裡的一切措施都是為了保護你的,救你,治你,護你,都是我私下透過軍政手段實行的,表面上的理由你可以在新聞裡見到,沒有人懷疑,除非你天真到主動把自己給暴露出去了。”

許山廣聞言,不得不側頭,感受到了樑上校鼻息,他沒有不適,而是在拼命消化的話裡頭資訊,一時面色無光。

許山廣已經不是過去的愣頭青了,不管樑上校說什麼,做什麼的,她都得有一個驅動力,或著是理由,可自己憑啥成為理由。

眼睛微眯,許山廣不由小聲地,試探問道:“樑上校,我是個學生我不懂,你說這些什麼意思,這是要幹什麼?”

樑上校哼哼地又笑了,她抬手摟住許山廣的頭。

有其他人看著,明知道可能是危險,但許山廣還是臉燥地享受下來了,他也一時不知為什麼。

有那段平行人生,許山廣本可以看淡的,但或許就是激素問題,最終是這身體的年輕,以及原始慾望的確攢下已久的事實,需要這親和的慰籍。

“我已經看了你的檔案,我幫你安排了大學,還會給你一套總價值大概50萬的房子,並幫你交四年,總計8萬的物業費。”

“那棟樓我有個好友,是物業協會的董事會成員,已經合理擬訂了計劃,繞過了投票,以低價賣給我了。”

“那大學可是坐落在首都南部的大學城,那可是擴建了,已經達到學園都市級別的城市,這是你軍政生涯前的一小步,也是第一步,以後你若報考世界政府的編制,我也會調集資源助你在體制內晉升。”

許山廣聽著樑上校暢聊著自己的未來,雖然軟飯好吃,軟肉很香,但他還是回覆了清明的心神。

“等等,能放我起來嗎?”

許山廣義正言辭,樑上校低頭,微微一愣。

“抱歉,讓你不好呼吸了吧。”

樑上校微微松力,許山廣不好抓在樑上校身上起來,所以他只能解放他的頭。

“樑上校,你找我有什麼事?你跟我說這些,我不懂。”

“也是,對不起,是我太興奮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你是誰?為何要這樣幫助……這樣照顧我?”

最後的話,許山廣想堅決,但嘴巴不好使,語氣竟自然軟弱下來。他或許不缺愛,但他的確時常空虛而孤獨。

“對不起,我忘了這茬,不要害怕,因為你是我的師弟啊,師父都跟我說了,所以我才動用了權柄,進行了特別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