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邊說道,“葉夫人說很快小雞崽子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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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里長心潮澎湃的朝村裡走去,有心想著把殺蟲的事情說了,可以想見這喜宴就吃不下去了。

這老田家的喜事辦的就有些落了他的面子了。

當連里長站在田家的大門口,聽著裡面喝酒划拳的聲音,算了,喝的一個個醉醺醺的,還怎麼去割蕁麻呀!

連里長在老田家外站了會兒抬腳朝自家走去,明兒酒醒了再說。

哼著小曲,一搖三晃的連里長就回了家。

連母驚訝地看著他,“你怎麼回來了,沒吃席嗎?田家那席面聽說不錯。有錢了,可鋪張了。”

“沒有!”連里長坐在堂屋的門墩上,意興闌珊地說道,“到最後,老田也沒通知酸棗回來。”

“多好的和好機會,不知道老田咋想的。”連母微微搖頭道,“這父女哪有隔夜仇啊!真不要這個閨女了。”

“誰知道呢?”連里長無奈地看著她說道,“以前沒覺得,這閨女賠錢貨,可真像老田那麼狠心,還真不是滋味兒。”

“喲!”連母詫異地看著他說道,“你居然會這麼想,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誇張的還看看天上的太陽。

“去!俺以前很差嗎?跟村裡其他人比起來,俺不差吧!”連里長自我感覺良好道。

“當然跟老徐家比那你簡直是慈父。”連母不客氣地說道,“但是跟人家葉夫人比,你差遠了。看看人家如何對孩子的,對樹莓,對抱養來的孩子,都是女孩兒,那真是跟親生似的。”

“喂喂,葉夫人是女人,自然待女孩子不一樣了。”連里長為自己找藉口道。

連母聞言目光閃了閃,跟村裡其他人,他這個當爹的還行啦!

連母忽然緊張地看著他說道,“你不會也把咱家海棠像老田那樣夠賣了吧!”

“你渾說什麼?俺是那樣的人嗎?”連里長沒好氣地看著她說道,“有她姑姑在,俺就是在昏頭,也不可能幹賣閨女的事情。”

“那就好。”連母聞言鬆了口氣道,“俺真怕你為了幾十兩銀子,就賣閨女。”

“咱家雖然不是什麼大富之家,但也不是窮的揭不開鍋。”連里長輕哼一聲看著她說道,“今年的年景肯定比以往好。棉花不知道能掙多少,反正今年冬天肯定冷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