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這傷痕累累、虛弱不堪到幾乎無法動彈的樣子,就算是我有心迫切地要求你去做些什麼,以你目前的能力恐怕也確實難以做到。啊,就是有一件事我覺得無論如何都必須得跟你闡述明白清楚啊,這次所經歷的種種讓人焦頭爛額的波折可不是我存心故意要害你啊,你可千萬別把這筆莫須有的仇怨不分青紅皂白地記在我的身上。你應該知道有一個在大家口中被稱為黃女士的人吧?你知道她為什麼被大家統一叫做黃女士而不是她原本的名字嗎?她的本名其實是黃蓮,但是她極其反感和排斥別人稱呼她的本名,這裡邊隱藏的微妙門道和深層原因,你自己好好靜下心來琢磨琢磨,應該能明白其中的深意了吧。”

常寧聽到後,心裡頓時猶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一齊湧上心頭,湧起百般難以言喻、無法形容的滋味,各種複雜糾結的情緒如亂麻般交織在一起,讓他一時之間心亂如麻。而一直站在一旁豎著耳朵傾聽的醋罈子袁麗可是把這一切聽得完完整整、真真切切、明明白白。

回去的路上,三口人都如同被施了沉默的魔法一般沉默不語,彷彿被一種強大到讓人無法抗拒的無形力量死死地壓制住了言語的慾望。車內的氣氛沉悶壓抑到了極點,彷彿凝結著一層厚重得讓人幾乎無法呼吸,感覺快要窒息的看不見的冰霜。但是,當他們終於歷經一路的沉默煎熬到了家之後,袁麗那壓抑許久、即將爆發的情緒再也按捺不住,她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彷彿能夾死一隻蒼蠅,滿臉怒容,雙目圓瞪地對著常寧說道:“這也是,常寧,你別想再費盡心思地瞞著我了,趕緊跟我老老實實、一五一十地說說吧,這個黃女士到底是誰?”

常寧神色焦急萬分,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趕忙急切地說道:“袁麗,你難道還不相信我的人品嗎?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真的怎麼可能做出對不起你的事啊。我一直以來對你都是一心一意、絕無二心的,這一點你應該是最清楚不過的啊。”

袁麗怒目圓睜,那雙眼珠子彷彿要噴出熊熊烈火來,聲音幾乎是嘶吼著大聲喊道:“可是那個黃女士到底和你是怎麼一回事兒?你今天必須給我一五一十、清清楚楚地說清楚!”

袁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胸脯劇烈地起伏著,雙手緊緊握拳,指關節都因為用力而泛白,努力想要讓自己那幾近失控的激動情緒保持冷靜,聲音略微顫抖地說道:“我現在只問你三個問題,你給我老老實實、老老實實地回答我就好了。第一,黃女士約過你嗎?”

常寧的眼神瞬間閃躲了一下,目光遊離不定,猶豫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點了點頭,聲音小得如同蚊子哼一般小聲地稱是。

袁麗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那表情彷彿能瞬間結出一層厚厚的冰霜,寒冷徹骨,她嘴唇顫抖著繼續追問道:“第二,你赴黃女士約了嗎?”

常寧無奈地長嘆了一口氣,那嘆息聲中充滿了懊悔和自責,滿臉懊悔地說道:“是的,我去了。”

袁麗咬著嘴唇,嘴唇都被咬得毫無血色,蒼白得嚇人,聲音顫抖得更加厲害,帶著哭腔,聲音都變得嘶啞地問:“第三,黃女士對你有親近的行為嗎?”

常寧腦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想到當時那令人尷尬萬分、手足無措的場景,黃女士竟然不管不顧、毫無顧忌地坐到了他的腿上,想到這,他愧疚地深深低下了頭,彷彿無顏面對袁麗,只能如實地點了點頭。

袁麗聽到這裡,臉色變得煞白如紙,毫無一絲血色,整個人都搖搖欲墜,彷彿風中的殘燭,隨時都會熄滅,她絕望地說道:“好了,你不用說了。”說完,轉身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失魂落魄地走進自己的屋裡,像發了瘋似的開始瘋狂地收拾著行李,那動作慌亂而又決絕。

常寧見此情形,心急如焚,趕忙不顧一切地衝過去拽著袁麗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