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面前顏面掃地,尊嚴盡失。

“廢物!廢物!”宮金良已經近乎歇斯底里地罵了整整一天,他的聲音因為長時間的嘶吼而變得沙啞粗糙,就像是一臺破舊不堪、年久失修的風箱在艱難地拉動時發出的刺耳聲響,每一個音符都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但那憤怒的火焰卻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反而在他的胸腔內越燒越旺,如同熊熊燃燒的烈火,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無比、寒光閃閃的利刃,狠狠地刺在肯特的心上,讓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愧和自責,彷彿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在不停地指責他的無能。他的拳頭在身側緊緊地握著,由於用力過猛,指甲都深深地嵌入了掌心的肉裡,殷紅的鮮血從指縫間緩緩滲出,而在他的心底,也在暗暗發誓,無論付出怎樣慘痛的代價,哪怕是要與全世界為敵,一定要想盡辦法挽回這次的慘痛失誤,重新找回自己在組織中丟掉的顏面和尊嚴,讓那些曾經嘲笑他的人都對他刮目相看。

在那間瀰漫著濃厚緊張與壓抑氣息的辦公室中,宮金良的臉龐因極度的憤怒而呈現出一種近乎猙獰的扭曲之態,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劃過那漲紅得如同豬肝色的臉頰,彷彿是憤怒的河流在奔騰咆哮,每一滴汗珠都似乎帶著他的怒火。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如餓狼般兇狠凌厲的光芒,死死地盯著前方的虛空,好似那裡有他仇恨的物件正被他的目光無情地灼燒,彷彿要將對方化為灰燼。內心的怒火猶如熊熊燃燒的地獄烈火,絲毫沒有因為時間的緩緩流逝而有半分消減,反而在胸腔中越燒越旺,這樣的他又怎會輕易放過肯特的失誤,怎會仁慈地給予肯特彌補過錯的機會呢?他滿心只想著如何報復,如何讓敵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只見他雙手緊緊地攥成拳頭,指關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發出“咯咯”的清脆聲響,好似要將這無盡的憤怒都傾注在這緊握的雙拳之中,煩佛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內心的怒火稍稍平息。他在辦公室那光潔得能映照出人影的大理石地面上來回快速地踱步,每一步都帶著沉重如山的怒氣,皮鞋與地面的撞擊聲彷彿是憤怒的鼓點,一下一下地敲打著這壓抑得讓人窒息的空間,每一聲都彷彿在訴說著他的不甘和怨恨。突然,他像是下定了某種破釜沉舟的決心,猛地停下了腳步,帶著滿身的戾氣,對著身旁早已被嚇得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的手下,用那如同從牙縫中擠出一般的冰冷聲音,下達了一道冷酷至極、讓人不寒而慄的指令。

他將目光投向六王中唯一的女性——幸子,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讓人毛骨悚然的陰鷙之色,彷彿隱藏著無數邪惡、殘忍的念頭,如同黑暗中閃爍著寒光的毒蛇,隨時準備擇人而噬。他簡短而又不容置疑地命令幸子,迅速去籌備前往哈爾濱的飛機票,那語氣中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只有絕對的權威和不容違抗的命令意味,彷彿他就是這世間的主宰,任何人都必須無條件地服從他的旨意。從他的神情和態度明顯可以看出,他已經在心中謀劃好了一個更為激進、更為瘋狂的計劃,一個足以讓所有人都膽戰心驚、夜不能寐的計劃——打算直接將常明或者他的親屬給綁回來,以此來挽回目前這一敗塗地、顏面盡失的局面,盡情地發洩心中那如火山噴發般洶湧澎湃的怨恨,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讓他重新找回那被踐踏得粉碎的尊嚴。

幸子接到這道命令後,身體瞬間緊繃得如同拉滿的弓弦,她深知此次任務的艱鉅性和重要性,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和馬虎,彷彿稍有不慎就會墜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她那原本就凌厲得如同鷹隼的眼神中此刻更是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以她一貫雷厲風行、毫不拖泥帶水的作風,迅速投入到了行動之中。她調動起自己所有的人脈,這些人脈如同一張龐大而複雜的關係網,以及積累多年的豐富資源,仔細地甄別和挑選,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細節和人選。很快,她就從眾多候選人中確定了七名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