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本來就是欺軟怕硬的主,如果僅僅只是閻解成一人的話,他許大茂還能叫對方做人,可接連出來一家子閻家男丁,他許大茂可就遭不住了!

“哎,閻埠貴是自己摔倒的,可不是我推了你們可別汙衊我!”既然武鬥不行了,許大茂自然是開始玩起耍無賴的文鬥了。

“怎麼可能不是你撞得我爸?剛你那做賊心虛溜走的模樣,指定就是你沒錯!”這難得給家裡積累財富的機會,閻解成哪裡會錯過啊?

自從當上閻家家主之後,他就沒有好的地方表現擁戴自己的好處,現在這機會就送上門了,他怎麼可能會錯過?

今天這事甭管是不是許大茂這孫賊撞得,反正剛才四下也無人,不是那也是了!

“我走個路怎麼做賊心虛了?難道我不能走快些咋地?”閻家人什麼性格許大茂在清楚不過了,他可不會給對方咬上自己一口的機會,反正剛才的事情也沒有目擊者,而且他也不能在那麼多鄰里面前承認下自己欺負老人的行為。

不然自己過後要競選四合院管事的時候,那還會有人會自覺投票給他?

當然他能花錢買通這群自私自利的鄰里,但能開白條得到位置,誰會樂意花錢,省著留給自己和兒子吃喝不好嘛?

“大傢伙我爸什麼人你們都清楚,說他能自己摔倒誰信啊?更何況我出來時,許大茂這孫賊就快步往裡跑,要不是我趕出來的快,還真讓這孫賊溜了!”閻解成可沒有絲毫在乎這事說出來丟人啊, 在他家只有能為家裡帶來錢財的人才是好樣的,所以說起這事來那是一點都不含糊。

“解成你這話說的沒有錯,每次我看見閻老師走路時,眼睛都是緊盯著地上瞧。”

“那可不,低頭看仔細還能撿到錢咧!”

“我就說我以前褲子口袋爛了溜掉的錢找不著,原來都是你們這群狗眼看人低的傢伙撿去了!”

對於閻埠貴會不會自己摔傷一事,鄰居們紛紛都同一致不認為不可能的態度,還分析出了注意腳下地面的好處來,絲毫沒有瞧見臉黑著的許大茂。

一群刁民呀!

他許大茂都是要成為官老爺的人了,這群人也沒有一點眼力勁,幫著閻家作證對付自己有啥好處?

就閻家那摳門的模樣,還能指望他們會給幫忙的好處?

想他許大茂那麼多年來為院裡不少人從鄉下帶好東西,感情這些年的幫助都餵狗吃了?

“許大茂這下你沒有話可說了吧?”閻解成聽著四周人鄰居們都認同他說的話,那神情別提多高興了,一張臉都樂開花了,他從未感覺想過被人擁戴的感覺是如此直爽啊。

“你們中誰親眼看到剛才發生的事了?那麼鑿鑿就認為不能啊?人生哪裡會沒有意外發生?再說閻埠貴都多大年紀了,骨頭都老軟化了!就這還想要汙衊我許大茂?想都別想!”承認是不可能承認的,他許大茂可不是誰都能勒索得了的。

眾鄰居一聽這話,再次調轉槍頭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是啊,老閻年齡確實也不小了。”

“就是說啊,這人老了腿腳就是沒年輕時候好,還真是會出現腿軟的毛病。”

“解成啊,剛才的事你確定自己沒有搞錯嘛?該不會是想訛人大茂吧?”

...

剛還得意自己如此受群眾擁戴的閻解成,此時整張臉宛如先前許大茂那樣難看漆黑無比。

“老二把咱爸扶過來,讓大夥瞧瞧咱爸腿腳有沒有毛病。”

閻解放一聽自己大哥如此慫,要是他來的話,早就三兄弟圍毆打起許大茂認罪了,哪裡還擱著跟他玩嘴遁呀!

院裡誰不知道人家許大茂就是靠著一張能說會道的嘴,生活才過得如此滋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