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錢的事,閻埠貴也不好在裝下去了,趕忙把自己的計劃快速的說了出來。

原來閻埠貴是想借用易忠海宴請眾人的機會,順帶把自己榮升的喜事也給辦了,這樣他們一家子就不用出這筆錢了。

至於易忠海同不同意讓閻埠貴在中院打口號,那根本就不是事好嘛!

他們家臉皮比誰都厚,怎麼會在乎丟不丟臉的問題。

圍坐在客桌上的閻家人聽後面面相覷。

虧他們還以為是什麼好事呢,原來就是兩頓飯縮減成一頓飯!

這說來說去不是也是虧少吃一頓飯嗎?

眾人雖不滿,但也沒誰質疑出來,畢竟他們的老爸自己瞭解,誰要說自己少吃一頓飯的事,閻埠貴百分百會把這筆錢應扣在他們兄弟姐妹頭上,彌補他個人損失。

“行了,孩子他媽把煤燈給熄了吧。”

隨著牆面中央的座鐘即將來到九點,閻埠貴立馬囑咐已經是二大媽楊瑞華扣上煤燈。

完全不顧,四周還坐著的孩子們,摸黑的兩口子就往屋裡走去。

早已經習慣這樣生活作息的閻家人,各自摸黑的往自家屋裡走去。

...

“三大爺,今天這事謝謝你了!”

“明晚我買好酒菜,到時候咱們痛快喝上一杯。”

往後院走去的許大茂,雖然不滿意劉海中放棄二大爺的職位轉變為三大爺,但木已成舟他也不好說啥,面帶笑容的強調自己許下的諾言。

“好,那就麻煩大茂你了。”劉海中沒有拒絕,滿臉笑容的同意了下來,目光瞅向在旁的婁曉娥。

這時代的衣服就是過分保守,要不是下午欣賞過對方的寫真,就這包成粽子一般的服飾,哪裡能看出對方的內在美。

整場大會都在躲避劉海中目光的婁曉娥,神情複雜無比,自己在家佈置防守,而許大茂就往裡領敵人!

要不是某些話不能說出口,她真想撬開許大茂的腦袋,質問他是不是有病啊!

“三大爺那我就先進去了,明晚咱們在好好聚聚!”來到家門口,許大茂拉著婁曉娥與劉海中告別。

進屋後婁曉娥立馬鬆開了許大茂拉扯她的手,一臉氣憤的質疑許大茂為啥要讓劉海中來家吃喝!

許大茂不知道為何對劉海中怨氣那麼大,心底裡猜測或許是她還受到先前住在後院聾老太太的洗腦緣故吧。

畢竟院裡頭不受待見的他被描繪成什麼樣子了?

以前同樣盯著一大爺位置的二大爺自然也不會好到哪裡去,所以也沒有多想反而耐心的解釋道:“曉娥,我以前不是跟你說過嗎,這院裡頭能罩著我倆也就劉海中了,我們要是不和他拉好關係,院裡頭受了欺負可沒人替我們出頭。”

“就如剛才開會那樣,你也聽見看到了,易忠海、聾老太太、閻埠貴他們三人緊抱著團,要不是二大爺出面把事情攪和了,你說我現在還能好端端站在你面前嗎?”

婁曉娥聽後一時也無言回懟了,她總不能說自己被劉海中盯上了,你這樣討好邀請對方來家裡做客,就是把自己往外送去當田地吧?

“曉娥你現在該明白我在院裡頭的壓力了吧!我早就跟你說過院裡頭沒有好人,你要早聽我的這會也不會質疑我做出的決定了。”還以為自己的話說動了對方,許大茂藉機繼續輸出自己的思想。

“行了,我明白了。”今天的大會她婁曉娥又不是眼瞎耳聾沒文化,哪裡聽不出好壞來,只是氣憤許大茂把劉海中往家帶的原因,只是這話她不能往外說,這苦痛只能藏在心裡頭。

“明白就好,曉娥今晚你總不能還讓我睡客廳了吧?”自認為把婁曉娥思想逆轉過來的許大茂,舔著臉就想摟抱起婁曉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