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化修行吞天魔功,何為吞天?乃鯨吞無窮元氣,蠶食諸天日月,他的內氣經過淬鍊,已經可以外放,抓住宋鹿的臉蛋滲透進去。

宋鹿只感覺一縷縷涼氣衝入她的臉皮中,抓住她每一處的末梢神經,讓她如同被咬住,萬蟻噬心,瞬間她臉疼得叫不出聲,她的臉已經麻木,但她的精神卻感到無盡的痛苦!

“我說我說,我全都告訴你!”宋鹿拼盡了全力,喊出這句話,也幸虧這豪華包廂夠大,隔音好,否則一瞬間就會被其他乘客聽到,涼氣散去,她冷汗連連,全身都溼透了,彷彿去地府走了一圈。

“我本是南京人士,但是遭遇了蝗蟲軍,除了我躲在地窖裡,家裡人都遇害了,那個領頭的安倍初生,蝗蟲軍的第十五縱隊的隊長就在第三車廂中,我要殺了他!”

“他以為自己還能安全回蝗蟲島述職,不走專線,還坐上了火車,以此瞞天過海,但我偶然得知,決定上了這趟火車殺了他,我已無牽無掛,如今事洩,你殺了我吧!”

宋鹿淚眼婆娑,更加顯得楚楚可憐,王羽化忽然想起了離開九道軍李雲龍的交代,安倍初生與生化專家岸田朱,原來這是同志啊,自己不該使用這種折磨手段。

九道軍的同志果然經受住了拷問的考驗,這段話錯漏百出,但足以唬住對蝗蟲軍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的東龍民眾,王羽化也不打算揭破她,直接鬆手讓她歇息。

“宋小姐巾幗不讓鬚眉,在下佩服,在下願意助宋小姐一臂之力!”王羽化鄭重抱拳。

“也是我有錯在先,想要打暈你,趁安倍初生不注意殺了他!”宋鹿看著面前彬彬有禮,有著星眉劍眸的男子,也帶著歉意和後怕。

“說不定是敵方間諜,先與他周旋一番,等組織人手到了再做打算!”宋鹿打定了主意,隨後與王羽化交談了起來。

“忘了自我介紹,我是莽王。”王羽化伸出手,宋鹿卻不敢伸手,實在對萬蟻噬心的痛苦太過深刻,一點不想去回憶。

“說起來,我還與九道軍的李雲龍旅長打過交道。”王羽化笑意盈盈。

“是嗎?報紙上說李雲龍旅長可是百戰百勝的勇將,殺蝗蟲可是一把好手!”宋鹿心下一跳,難道王羽化瞧出了她的身份?他究竟是誰?擁有莫測的武功,還有機會知道她的身份,究竟是誰,宋鹿絞盡腦汁。

“中泰城。”王羽化看著心裡急得冒火,面上卻平靜如水的宋鹿,不由輕聲提醒。

“啊!”

“你是一己之力,擒住張天元,幫助我們收回中泰城的哪位高人?”宋鹿不由跌倒,卻被王羽化以內氣托住,她連連驚呼。

實在沒想到,王羽化孤身犯險拯救中泰城的事蹟在組織內流傳,不過兩三天,她就見到了真人,眉清目秀,不像殺人如麻,與他想象中抱起合抱之木的莽漢有好大的差距。

與王羽化相認,宋鹿自覺有了這尊大神,這趟行動穩了,隨後講述了這趟任務的詳情。

這座火車上,遍佈殺機,光是第三車廂,就盤踞著一隊蝗蟲軍,足有五十人,而安倍初生的包間裡,更是有親兵寸步不離,他護著岸田朱博士,他們的任務就是殺了安倍初生,生擒岸田朱博士,逼問出岸田朱研究出的,已經用在開封城的瘟疫疫苗。

王羽化屬於第四車的唯一豪華包廂,足夠寬敞,挨著第三車廂,才被宋鹿選中,沒想到王羽化武功達到極境,現在想起還隱隱作痛。

“刺殺?這刺殺我最拿手了,把他們都幹掉,就是完美的刺殺,告訴我安倍初生的相貌。”

“他常年帶著一頂黑帽子,身材矮小,大概一米六左右。”

“好!”

王羽化已經想到了方法,無他,以力壓人而已,他的實力精進,帶來的是全方位的提升,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