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怪我嗎?難道我最應該反思的不是你嗎?

為什麼大家分開直播的時候,一點問題都沒有,只有你那裡出問題,現在大家在一起直播了,全都出問題了。”

王導一拍桌子,姜知鳶嚇了一跳,連忙捂住胸口往旁邊躲。

“你瞧瞧又怪我,什麼事情都推到我身上,那這件事情我也是受害者啊!

那誰想到結果會是這個樣子呢?你以為我想嗎?

我也想好好的做節目,好好的掙錢!

可惜運氣不允許啊,難道你都沒有懷疑過自己節目組的風水不好嗎?”

姜知鳶一臉無辜地聳了聳肩,眼神中閃爍著幾分戲謔的光芒,彷彿在說。

“看吧,這鍋我可不背。”

這鍋她確實不想背,因為她感覺自己是最大的受害者。

從此還背上了法外狂徒的名聲,對她在組織內的影響非常不好。

導致現在幾個新進組的成員,完全不敢相信法外狂徒竟然是體制內的人。

最後他們才不得不接受了這個事實,然後並漸漸的把這個事情曲解成為了:

我們鳶隊正在外面做臥底,光明正大的保衛國家安全。

他們這裡大部分人都是見不得光的,而且一般出任務也是需要佩戴特殊面具,以別的身份示人。

王導聞言,臉色更加陰沉了幾分,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內心的怒火。

畢竟眼前這位可是他們節目的“活寶”,雖然時常讓人頭疼,但也是收視率的保證。

不能氣,不能氣,氣出病來無人替。

不能打,不能罵,這是節目組的寶貝疙瘩。

王導在自己的內心裡做了好大一番的心理介紹,才徹底壓下自己心中的火氣。

“風水?哼,我看是你的‘黴運’太旺盛了才對。

不過話說回來,這次的事情確實蹊蹺,以往雖然也有波折,但從未像這次這般集中爆發。”

王導邊說邊皺起了眉頭,顯然也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他們這一次總共也就去兩三天左右,結果每一天都在出事。

可以這麼說,他們不是在出事,就是在出事的路上,沒有一天是安穩度日的。

就好像有什麼魔咒一樣,把他們死死的把麻煩這兩個字捆綁在了一起。

難不成是有人對他們的節目組下了詛咒,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奇怪?

不行,回家之後一定要找個大師幫忙看一看節目組的風水是不是不好,會不會對他的生活還會有什麼影響。

趙棠棠和徐姐在一旁聽著,忍不住相視一笑,她們對這對歡喜冤家的日常早已習以為常。

這倆一天不槓幾句,那就是天理不容。

資本主義和打工人之間的對抗有的時候是無聲的,而有的時候又是光明正大的。

徐姐輕聲道,總要有個人出來調節一下氛圍,而徐姐當仁不讓的承擔了這樣的責任。

“或許,我們可以換個角度看待這次的事情。

既然外界對我們如此關注,何不借此機會,展現我們節目組的真實與堅韌,說不定能吸引更多正面的關注和支援呢?”

徐姐這一番話說的十分有道理,這就是一個專業的經紀人,從一個專業的角度出發,為自己帶來最大的利益。

姜知鳶非常驚訝的看到徐姐一眼,就好像看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還有一種慈母光環,好像是自家女兒終於長大的成就感。

把徐姐看的頭皮發麻,感覺渾身上下沒有一處而是得勁的。

就好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她的身體上來回的爬行。

“你咋又拿這種目光看著我?能不能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