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爬不起床了,才有可能歇停。”

宋蘭覺得還挺有道理的,這劉大花三天兩頭的吵。

她們去勸也經常是去勸吳荷花,勸完吳荷花就去牛大花,從來沒想過要去和吳鐵柱說什麼?

安苒看著宋蘭又道,“依我來看,所有有婆媳問題的家庭中間大機率是有一個爛好人或者和稀泥的丈夫,兒子。

問題最大的就是當丈夫的這個人,本來他媳婦兒嫁到他家就是要融入到那個家庭裡面去。

他媳婦一個陌生人,融入到他相處了這麼多年的家庭裡面去,不是要靠著他,他就是那個紐帶。

要靠他幫忙才能融入進去的,沒融入好那就是那個男人有問題。”

宋蘭越想越覺得安苒這話還挺有道理的,乍一聽這話有些不太懂,但帶入現實中和事實中,好像還挺對的,這些年她們好像走進了一個誤區。

每次家屬院有矛盾的時候,她們第一個去勸的一般都是女人,說什麼為了孩子多忍忍怎麼的,男人都是這樣怎麼怎麼的。

婆媳吵架就是一般和稀泥,你婆婆那邊說一點,兒媳婦那邊說一點,但從來沒有想過婆媳問題的主要矛盾在男人那邊。

而且安苒每次去勸的時候不僅是提醒那些做兒媳婦的要懂得反抗,還會提醒那些男人拉偏架,男人偏架拉得少了矛盾好像還真的就少了。

,!

要是安苒知道宋蘭的想法的話肯定要說誤會了的。

她是讓他們少拉偏架,不是讓他們不拉偏架,而是讓他們去吧偏著老孃,多偏著媳婦兒。

只不過幫著媳婦兒的人很少,一般的都是向著老孃的人多。

畢竟在他們眼裡,媳婦兒是外人。

聊了一會兒看鐘愛國和俞毅聊得差不多了,安苒和俞毅就帶著安安和甜甜就告辭了。

當天晚上安苒做了一個夢,一個神秘人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傻,複製手錶為什麼要一塊一塊的複製?為什麼不多放幾塊放碗裡,將碗放滿。

聽到這話安苒如同醍醐灌頂,一下就清醒了,連睏意都沒有了。

是啊,她當時為什麼不將那碗放滿才複製呢?

因為那個碗只能放下三個手錶,他就想著如果要放兩個手錶複製的話,那複製完是不是就放不下了。

因此她就沒有放過兩個手錶一起復制過,每次都只放了一個。

想到這裡越想越不對勁,她非常想試試能不能三個手錶一起復制。

至於為什麼是三個,而不是四個,那是因為那當時介紹裡寫了,不能放比碗還大的東西,比碗大的是複製不了的。

突然想到這個事情安苒心裡跟撓癢癢似的,非常想試一下,不試就不舒服。

但這周已經複製過了,不能再複製了,因此只能等下週一。

下週一她一定要試試,看三個手錶放到裡面能不能複製出來。

要是能複製出來的話,安苒真的想給自己兩大耳刮子。

自己咋就這麼傻呢?難道真的是一孕傻三年嗎?

這麼簡單的事情她都沒有想到,這是浪費了多少機會啊!這損失了多少錢啊!

一次少兩個手錶,那就是起碼一次的損失就超過一千了。

她拿到金手指已經一個半月,差不多兩個月了。

因為她已經複製了七次了,要是真的能三個一起復制的話,這就意味著她損失了十四個手錶。

就算五百塊錢一個,她也損失了七千塊錢,想到這裡安苒就心痛到不能呼吸。

半夜驚醒的安苒,一夜沒睡,完全睡不著,越想越氣。

不僅氣為什麼沒有想到這個事情,還氣為什麼一大早就把複製的機會給用掉了。

為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