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介石有個替身,此人叫何雲。何雲曾發揮過的最大的一次作用是在1934年,當年11月,蔣介石委派賀國光率領中央軍入川,蔣介石決定親自去視察,出行時就帶了何雲。那以後不知為啥,替身就很少再用了。

關鳴川知道徐鋒對這些意見不好苟同,又說:“當然,這都是皮毛之見,關鍵還得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在敵人的‘地工作’未及動作之前,發現他,消滅他。所以,戴老闆請示委員長,委員長同意,在重慶警備區成立一個稽查處,但直接歸在軍統管理,由陶一珊任處長,我任副處長,辦公地點設在石灰市職業技術學校裡,主要任務就是緝拿漢奸特務。同時,由稽查處一個科專門負責對‘地工作’的稽查工作。是我建議,把你抽來任主管情報、行動、偵防、航檢等工作的二科科長,但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負責對‘地工作’的稽查。”

關鳴川說完,停下來,看徐鋒。

徐鋒一副寵辱不驚樣子,表示服從上司的安排。

關鳴川又說:“徐科長,你一直在基層工作,雪泥鴻爪,對這個‘地工作’的蛛絲馬跡不知有所發現沒有?”他這樣問,閃念間卻想到上午軍統局會議結束時那一幕。

當時,他在局本部會議室門邊遇著正向外出的石增福,立即招呼。石增福停下來後,他說:“五哥,我想把當年那樁案子結了。”“什麼案子?”石增福一臉茫然道。“就是雞冠石洪家園子南方同志遇害那樁。當年來不及……”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給石增福匆匆打斷:“都陳芝麻爛穀子了,我看別費神了吧,何況眼下最緊要的是對付日本人的那個‘地工作’。”他注意到石增福聽見他提這件事時,眼裡起了絲不易覺察的變化。他聯想到那個骷髏失蹤的事,想,會是他去掏走了那個骷髏嗎?如果是他,掏去又幹什麼?這一切太費尋猜了。

徐鋒說:“暫且還沒有。”

3

馬蹄街修道院院長凌惠菁送走辭行的侄兒,回到後院自己的房間,剛用毛巾拭乾淚水,又有人敲門。

她開啟門,高愛民閃身進來,反手把門關上,就做出要兩手將她摟抱的姿勢。凌惠菁擰住他耳朵,向一邊拉開,說:

“去去,一嘴的酒臭。去把臉洗了來。”

她讓高愛民這樣一個袍哥中的小老么走進自己的房間,純屬生理上的需要,也許還有那麼一點兒對逝去的往昔懷念的情愫。

高愛民沒立刻去洗臉,將一隻巴掌摸著光光的下巴,來回在室內趟著步。凌惠菁注意到了,高愛民臉上放著光。

“洗臉去。”凌惠菁再命令。

“是,洗臉。你這房間真暖和啊。”高愛民羨慕地說,他看見壁爐裡火燒得旺旺的。

高愛民洗了臉進臥室,凌惠菁已坐在床邊。她已脫掉修女的長袍,一對結實而挺拔的乳房在米色毛衣後凸起。以她這樣的年齡,還有這樣堅挺的乳房,保養得也是很好的。

高愛民猛地往前一撲,一下將凌惠菁按倒床上,就將嘴豬一樣拱上去。……幾分鐘後,當高愛民正處在高亢中時,她漫不經心喃喃地問:

“傻兒子,今天啥事,把你高興得叫花子揀了二百銀子似的?”

“沒,沒有啊。”高愛民掩飾。

凌惠菁總能將他引入那種顛狂的境界,這是他迷戀比他大幾近二十歲的凌惠菁,冷淡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妻子的根本原因。

“沒有?算了吧。”凌惠菁沉下臉,聲音也冷下來。

高愛民立刻感覺不對勁。知道不說實話,今天不會得到他預期的那種快活了,疑惑地問;

“菁姐,你跟你那姐夫沒往來了吧?”

“高愛民!”凌惠菁一聲怒喝。

高愛民問的是實話,但這種問話也可以看成一種淫猥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