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事情勢必得比別人更加艱難。”

另外還有一點,她沒好當著安國夫人和葉錦輝明說,這個人姓李,讓她一下子想到了曾經嫁到李家去的葉思晴。

安國夫人之前看到李二姐選這李振生,臉色就有些不好,但那資料卻是她自己給的李二姐,所以也不好多說,只能說讓她再看看,偏李二姐覺得既然是安國夫人拿給她的,必定在拿給她之前已經審查過了,既然葉家都能不計前嫌,那李振生也必定有他的過人之處,但她自己又不能確定,所以先抽了出來,給安國夫人看。

現在見大姐反對,張二姐馬上笑了起來,“大姐說得對,是我想偏了,有些事咱們不懂,也可以問問老人,總比一抹黑的好。”

安國夫人將李振生的那一張拿了,直接將葉思邦叫到了一邊,“這張是怎麼回事?”

葉思邦拿著看了看,“這張是被我剔到一邊的,估計是拿錯了。”

安國夫人:“別人的終身大事,也能出錯嗎?”她甚至懷疑張二姐是有意提醒她!

葉家的姑娘曾被李這那般對待,李家的族長之後又對李志寬姐弟不聞不問,這些事情都早讓安國夫人不滿致極,葉家怎麼可能再介紹姑娘嫁到李家去?

葉思邦只得道:“都是侄兒疏忽了,被人鑽了空子,請姑母責罰。”

安國夫人道:“你沒有別的話可說?”

葉思邦:“侄兒只求姑祖母不要生氣。千錯萬錯都是我自己的錯。姑祖母千萬別為這些小事氣壞了身子。”

安國夫人閉了閉眼睛,眼神卻出奇地銳利,“你是什麼時候剔出來的?”

葉思邦:“在衛所就剔除了,但又怕有人不服氣,那些剔除的就沒有毀掉。”

安國夫人道:“所以就被你那位好大哥給重新掉換了,又送到了我面前來。”

她雖然沒看過這資料,卻聽葉思邦講過每個人的情況,自然記得沒有李振生,但她偏偏又從那資料裡被挑了出來,只能是被人掉了包,能自由進出葉思邦營帳的人畢竟很有限,而葉思邦的職位卻比葉思明高,他心裡不服氣,故意在這件事上做了手腳。

“年前我就勸你父親致仕,可他偏偏不願意,你可知道是為什麼?”

姑母的話語氣平淡,像話家常一樣,但葉思邦卻聽得漲紅了臉,“都是侄兒做事不夠嚴謹,疏忽大意了。以後必將小心行事,請姑母放心。”

安國夫人便揮手讓他去了。

她現在精力明顯不如以前,家裡的事又多根本顧不上這須小事,倒是讓小輩們見笑了。

若是一般人,只怕會不動聲色地過去了,沒想到張二姐倒是個有主見的人,不僅直接挑了出來,還特意讓她看到,張二姐這般做,也不過是在向葉家示好,告訴自己她以後會和葉家同愾仇敵罷了。

這姑娘倒是挺大膽的,可惜出身差了些。

葉錦輝顯然也猜出了張二姐的意思,又怕安國夫人臉面上下不去,便向杜嬤嬤道:“我帶兩位姐姐隨意轉轉。”

本來就是葉錦輝的客人,杜嬤嬤自然不管這麼多,只笑道:“姑娘們只管去,等老夫人來了老奴告訴她一聲也就是了。”

葉錦輝道了謝,悄聲向張二姐,“兩位姐姐不如去我那院子裡坐一會兒。”

張家姐妹笑著去了,一進鳴翠居,葉錦輝便悄聲告訴她們,“站在那片竹林裡,直接可覽盡花園裡一切景色。”說著率先過去了。

張大姐和張二姐一下子漲紅了臉,猶豫了一下,也跟著過去了。

竹林外面正好是一排香樟樹,將這翠鳴居擋了個嚴嚴實實,但裡面的人想看花園,卻是易如反掌。

張二姐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一個挑水的男子身上,那木桶比尋常人家的木桶要大得多,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