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美女見這個小淫賊中了她層功力的‘寒冰掌’竟然還沒有死,臉色一變,就要上前補上一刀,可是情天逃得比老鼠還快,一下子就縱出門外,飛去無蹤。一點機會都不給她。看著情天逃去的身影,白大美女恨得咬牙切齒,看著情天在她身體上留下的傑作,雙目化為冰冷,隨意披了兩件衣服,到了門外,喝了聲:“來人。”話聲剛落就走來一對人。

白若冰道:“傳令下去,華山派的一個弟子從地牢裡逃了,你們玄武隊的人員全體出動,把他給我抓回來。”那個領隊的喝道:“是。”白若冰嗯的一聲,又叮囑道:“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抓回來了。”從來還沒有一個男人敢對我這樣,情天我要你死。

情天現在才知道,這調戲白若冰太不好玩了。那白若冰的功力簡真是超級變態,竟然大出他的預料,在那麼短的時間內,衝開他點中她全身的十三個|穴道。剛剛那一式寒冰掌,若非他的護身真氣小成,御掉一部分功力,此刻可能就到閻王爺那裡去報道了。她還下令那麼多的衛士搜捕他。唉,總之是他媽的,太不好玩了。

此時的情天的處境用八個字可以貼切地形容: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好不容易躲過一隊人,想好好休息一會兒,一隊身穿天星玄武隊制服的衛士又走到他面前了。嚇得他連一口大氣都不敢出。傷口隱隱發痛,額頭汗水直流。這時,白若冰也來了,她一雙冰冷的眼睛左右掃了一下,到情天藏身的假山停了一下後,道:“那人跑到那裡去了,你們給我去追。”說完領著一隊人英姿颯爽地從情天眼前走了過去。

情天見此,緊繃的心才放鬆下來,鬆了一口氣,拭掉額頭上的汗水,站起身來,掃了一下眼前的環境,尋找脫困的方位與方法。就在這時,四周腳步聲大響,湧進無數的衛士,將情天圍在中間,領頭赫然是冷若冰。見此,情天哪還不知道,上了這個女人的當了,當下氣不打一氣來,喝道:“他媽的,你陰我!”冷若冰一副得意,詭笑地道:“他媽的,我就陰你了,你能拿老孃怎麼樣?”那些玄武衛士聞言,都目瞪口呆地盯著這個平日裡一副冷冰臉孔,從來不苟言笑的統領,均覺:今天統領這是怎麼了啦?“

情天聞言,若非頭髮被綁著,差點就怒髮衝冠了,隨後,就走到白若冰面前,如一條哈巴狗諂笑,求道:“白姑娘,白女俠,白姑奶奶……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小的這一次吧。”情大淫賊擅於察言觀色,見白姑娘這個稱呼不能稍解白若冰心中的憤恨,便改了稱呼叫白女俠,後來發現還是不行,又改稱她為白姑奶奶,稱呼是一直升級。可是白若冰女俠一張臉從始至終都是那一副冰冷,恨不得食情天的肉,剝情天的骨的表情。

白若冰道:“你現在叫什麼都沒有用了,本座今天一定要殺了你,用你的血洗涮你在本座身體上所施的恥辱。”說這話前,她的上牙齒還在跟下牙齒打著架呢。情天道:“如果我不願意呢?“白若冰不屑地看了一下情天道:“不願意,你還能怎麼著?”情天突然笑了,笑得很爛爛,道:“我不願意做的事情,誰也不逼我,雖然我對你有那麼一點意思。”說完情天一縱而起,撲到離他最近的一個衛士身上,壓了他的劍。整個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快如閃電,勢如瘋風。那位玄武衛隊的老兄,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劍已經就給有奪了。

一劍在手,情天氣勢陡增,看著意氣風發的情天,白若冰真以為自己看錯了,這個手執長劍,一副劍客風範的情天還是剛才那個無恥,淫穢的無賴嗎?看著情天,連白若冰自己都沒有感覺,此時的她眼裡正閃過一絲異采。劍客在那個年頭,並不是好那麼好混到的,武林中大部分習劍的人被稱的只是劍手,並不是劍客。習劍的人,要在劍道上獨到的造詣才能被稱為劍客。按我們現代的話講,劍手就是一個行業的從業人員,劍客就是這個行業中的精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