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筋有點短路了,貯存室裡要有什麼野貓野狗,那些東西還怎麼吃啊?

越進入深處,情天感覺越冷?心裡不由自主地顫了幾下。這裡,出事了,美婦人忘記告訴情天,在天星幫他什麼地方都可以去,唯獨這裡不能來。因為這裡住著一個人。一個強大的人,連諸葛玉琪都畏懼的人。

不知為什麼,越到越深處,情天感覺渾身發冷,心禁不住顫了幾下。天色越來越暗,巨大庭院中唯一的光茫只有情天手中那小小油燈。那小油燈昏黃的光茫,在這無邊黑暗裡,除了那微弱的光外,還有一股莫名的詭異。突然,一陣陰風吹來,情天渾身打了抖索。這時,後邊傳來一陰冷的聲音:你是什麼人?“冰冷至極的聲音配上那詭異的聲調,人聽了,不禁要打一個冷顫。

情天聽到那聲音,渾身一顫,道:“我是天星幫,玄武隊的衛士李四。”那人道:“你不是天星幫的人,你到底是誰?”聲音少了以前那種鬼聲鬼氣,不過音調卻高了許多,轉為嚴厲,由於那位老兄的聲音很尖,這一‘高調’給人聽了,仿如一隻發情的野梟的叫聲。情天突然感覺,身後一股巨大的潛力湧了過來,當下,忙向前一躍,右手劃出一道玄妙的軌跡。那玄妙的軌跡有不可思議的作用,竟將那股巨力解離成數股小力,湧向四面八方,接著這一瞬間,情天終於避開了那股巨力,看清了那人的面目。

乾坤一出,天下我有。這一句話,可不是蓋的。剛剛情天就是用‘乾坤一指’中的‘解離大法’分解那怪人的那股宏大的功力。

見到那怪人,情天震驚了,他實在想不到天下間竟有這樣的人。那人不修邊幅,一頭雪白長髮隨意散在背後,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雙眼深陷,渾身上下,見不到一塊肉,瘦得都可以跟韋一笑老兄比賽,誰是天下第一苗條的人。黑衣,白臉形成截然不同的對比,無比詭異。那人不料情天竟可以避開他的一掌,咦了聲,道:“你是誰?”兩隻眼睛光茫迸射,有如兩顆探照燈,照得情天心中沒有多少底。情天笑嘻嘻地道:“我是天星幫的人啊?”

怪人道:“天星幫的人我都見過,你不是天星幫的人。”情天本想說老人家,你年紀一大把了,牙齒都快掉光了,失憶力應該減退不少吧,把我忘了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不過,在見到怪老頭那看起來,令人三天睡不著覺的兇惡臉孔後,情天決定還是乘一點。不跟那死老頭瞬侃。情天決定胡弄一下這個把他嚇了一大跳的死老頭,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天星幫的人啊?”連天星幫的人事經理韋一笑同志都沒有辦法全部認得天星幫的人員,你一個一腳快要踏進棺材的老頭子有什麼辦法記得全部天星幫的人啊!老頭子嘿嘿一笑,道:“因為,天星幫所有的人我都認識。”

情天笑道:“我是剛進天星幫的啊!“老頭聞言,臉色一變,道:“大膽,還敢糊弄老夫。”說完只見他竟然輕飄飄地飛了過來。要不就說:人輕好辦事嗎?他如風一樣,飄在空中,飄在情天的上空。這時,怪老頭在情天心中不是一個人,他是一座山,無形的潛力籠罩著他,壓得他喘不過氣來。而且瞬間,情天感覺自己的進退路都已經給怪老頭封死了。還有在他的壓力之下,根本沒辦法遞招。如此恐怖的人物,情天還是頭一次遇到。情天道:“老人家,有什麼自豪感,好好說啊?”怪老頭陰陰一笑,道:“我會跟你好好說的。”話落,人涮的一聲,有如流星,躥向情天。情天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右手已經給他拿住了,渾身動彈不得。

老頭為人還挺好的,對他很謙和,在制住他後,只封住了他的功力,並沒有對她拳腳相加。這一點,就比現在大多數年輕人好多了。老頭制住他後,便不再說話,只將他提到一間大房間裡。整個過程當中,情天同志就如一隻小雞一樣。唉,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這武功也是一樣,高就是高,弱就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