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春陽照山般,凝結的寒冰消融於無形,明媚無比地道:“你是我的弟子,我們算起來也不是外人,幹嗎站那麼遠呢?”靡靡之音,有無限誘惑力。看到魔女那嬌媚無比,令人禁不住要咬上一口的臉,情天咽喉吞了一口口水,心中直嘆:“她真是一個魔女,變臉竟變得那麼快,那麼誘人。”聽到那聲音,情天渾身的骨頭頓時酥了,邁開腳步,乘乘來到魔女身前,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魔女一雙嫵媚的收鳳眸瞟了情天一眼,道:“師父受傷了,你替師父療傷可好?”溫柔似水,哪有半分平日的強悍。魔女瞟情天一眼,無邊的風情從她眼眸射向情天,好色的情大色狼瞬時心中一蕩,道:“徒兒願為師父效勞。”魔女嫣然一笑,道:“真乘,不枉我白疼你一場。”疼,你有疼過我嗎,折磨還差不多。情天對變態美女的親密舉動隱隱覺得有些不妥,但美人風情,他又不想拒覺。魔女那如凝脂般,比雪還白的肌膚就在他眼前晃盪,頓時,心中的諸多顧忌被他拋到九宵雲外去了,當下賣乘地道:“師父,你要我做什麼啊?”說話時,一雙眼睛居高臨下偷瞟著魔女露出一小半,高聳的雪折胸脯,吞了好幾口口水。

魔女珠圓玉潤的蘭花玉指拿著一青花瓷瓶遞到情天面前,道:“我後背受傷了,你拿我瓶中的紫玉清涼膏替我敷在傷處。”有這種好事,用心不良的大色狼簡直不敢相信,當下道:“好的。”替她敷藥,那魔女的背後一切還不都隨他行事了。(他認為她想摸哪裡就摸哪裡了)。魔女嗯的一聲,道:“師父的手受傷了,現在很麻,你幫師父把衣服偷了吧。”這種事,是大色狼最願意幹的,乾脆利索地道:“保證完成任務。”這情天倒非誇誇其談之輩,根據以往所積累的經驗,他能將這種事做得很好。色狼嗎,如果連衣服也脫不好,怎麼當色狼啊!

魔女掙扎地站了起來,就立在情天面前,道:“乘徒兒,你現在將師父的衣服脫了吧。”一向大膽,無忌的魔女似乎感受到自已說這句話很曖昧,蒼白的玉臉不由抹過一絲嫣紅。病態的白裡透紅,剎是漂亮。情大色狼又是一陣迷茫。聽到這話的大色狼,明顯感受到心不由一促,顫道:“好,好師父,徒兒這就來。”饒是他淫賤無比,聽到自已的話,臉也不由一陣羞紅。

魔女師父身段婀娜,玉膚勝雪,幽香陣陣,大色狼弟子心潮澎湃,右腳向前一跨,緊貼著絕色的便宜師父,兩手前伸環腰,欲解開魔女的裙帶。兩人的姿式極為曖昧,外人看來就如擁抱。情天的手一觸到魔女的身體時,魔女只覺從男人手上傳來兩道溫熱的力量,那股奇異的熱力由接觸處沿著血液傳入心海,無情無慾的心海竟生起一絲情慾之念,嬌軀明顯一顫,心中暗道:“天啊,他真的是至陽之體。如此,他或許可以助我打敗九天玄女。”此時的魔女倒顯得有些詭異,可惜站在後面的情天看不至她的眼神。

情大色狼也是初次接觸至魔女師父水嫩,柔滑的肌膚,心也禁不住一跳。以他久經花叢,撫摸過不知多少絕色佳人的身體,照道理說,不應如此,可是不知,那魔女的身體肌膚仿如有神奇的魔力一般,雖隔著幾層薄紗,情天的手依然禁不住劇烈跳了幾下。

由於站在後面,情天不知魔女師父的裙帶系在何邊,如何系法,兩手有如瞎子摸象,雙手勁在魔女師父光滑平坦的小腹上亂摸。情天每摸她一下,魔女師父便會緊張一分,長此下去,叫她怎麼受得了,她想不至以她苦修數十年的素女功,竟也抵擋不了至陽之體所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