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到秦風兩人出了比賽場館之後,艾伯特用手指了指頭頂處的監控設施,他知道老伊萬在這房間裡還安裝了監聽器,這玩意是用來對付別人的。他可不想說出來的話都被人給聽到。

“好!”老伊萬點了點頭,拿起腰間的對講機說了幾句話。十幾秒鐘過後,兩個人進入到房間裡,從沙發和花盆的地方找出了兩個監聽器來。

“艾伯特,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老伊萬有些疲憊的躺在了沙發上,剛才那生死一瞬間的感覺,消耗了他極大的心神。現在的老伊萬,就像是跑了個馬拉松一般渾身都沒了力氣。

“什麼事?”

艾伯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陰狠,完全不見了剛才秦風在場時的那副糊塗模樣了,對於艾伯特這種人來說,裝傻這樣的技能。他在十幾歲的時候就玩的爐火純青了。

“少來這些,艾伯特,咱們認識也有十多年了吧?”

老伊萬看著艾伯特冷笑了一聲,說道:“你剛才裝瘋賣傻的,不就是想迷惑那個叫秦風的嗎?你想做什麼,現在可以說出來了吧?”

老伊萬是十多年前就認識的艾伯特,起因是艾伯特將自己的那個不受寵愛的兒子阿利桑德羅送入到了西伯利亞訓練營,從那時起,兩人就多有交往。

老伊萬知道艾伯特的性格,這是個十分能隱忍的人,他心中越是殺機四伏,表面上卻越是平靜,當年在被兒子架空了的時候,艾伯特其實已經私下裡聯絡了很多人,只等一個合適的契機,就會重掌黑手黨大權的。

所以在阿利桑德羅出事後的第一時間,艾伯特就對自己的組織進行了清洗,阿利桑德羅的死亡,也並沒有引起組織內部的混亂,否則黑手黨在美國的利益所受到的打擊還要更大。

“老伊萬,不要告訴我你對澳島賭場的股份不感興趣……”

艾伯特的神色變得認真的起來,開口說道:“你要知道,澳島賭場每年的黑金能達到數百億美元,它還能幫助我們去洗數以千億計的黑錢,它甚至要比拉斯維加斯更加重要……”

“我知道,但是我更知道,那個姓秦的年輕人不好惹……”

在艾伯特說話的時候,老伊萬的臉色露出一絲意動的神色,不過想到剛才發生的那一幕,老伊萬還是搖了搖頭,說道:“艾伯特,聽我一句話,不要和那個年輕人作對,否則最後死的人,一定會是你……”

雖然沒有秦風那種敏銳的覺察力,但老伊萬也是從屍山血海中過來的人物,對於危機,他同樣有著一種微弱的感應能力,而在剛才的那一瞬間,他就曾經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經歷過多次生死關頭的老伊萬,他見過許多因為貪婪丟掉了自己性命的蠢貨,所以知道只有活著的人,才能享受屬於自己的一切,而死人的財產女人甚至孩子,都會變成別人的產物。

“他再厲害,也不過就是個人嘛……”

對於老伊萬的話,艾伯特有些不以為然,雖然他知道秦風很厲害並且很有手腕,但在艾伯特看來,秦風終究是個年輕人,而年輕就代表著容易衝動,到時候只要把他抓起來,未必就無法逼迫得他轉讓出那些股份來。

“老伊萬,俄羅斯可是你的天下啊!”

看到老伊萬沉默不語,艾伯特鼓動道:“你想想,只要能得到秦風手上的股份,咱們可就是澳島賭場的股東了,到時候你的黑拳賽,就能真正的出現在世界舞臺上,這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啊?我只要一想想就激動起來了……”

艾伯特知道老伊萬的弱點,那就是黑市拳賽,他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想讓黑拳賽成為世界級的專案。

但無奈黑拳過於殘酷,只能在小範圍推廣,不過老伊萬一直都不甘心,他始終認為是自己沒有大的舞臺,否則黑市拳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