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人?”

段萌萌十分上道,“回領主大人,我們死了五人。”

“五個人!”楚源很是痛心,他一腳踹在離他最近的一個俘虜身上,“我華夏子民何等尊貴,竟然因為你們這些畜生死了五人,簡直罪不可恕,死有餘辜!不殺你們,不足以洩民憤,但若是將你們全殺了,又違背了我剛才說過的‘投降不殺’的話,這樣吧,你們現在活著的共有八人,我也不要你們都給我的領民們陪葬,你們也不配!但至少要一命償一命,也就是說伱們八個人裡面,只有三個人能活下來……”

楚源話未說完,已經有人大喊起來,“不公平,不公平,我們已經死了不止五個人了!”

“公平,什麼是公平?”楚源掏出個大棒來,一棒子敲到說話那人的頭上。

以他的力氣,這一棒子下去,當即打的那叫一個“花開四季”,不過是眨眼的功夫,伴隨著沉悶的一聲巨響,那剛剛還梗著個脖子反對楚源所說之話的男人,就已經撲倒在地,紅的白的黃的灑落一地,血腥味濃郁,令人不忍直視,偏偏製造這一幕的兇手,還語氣憤怒的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

“什麼是公平?你們入侵我們領地的時候可想過公平,現在打不過了,來說公平,好笑!”

楚源手提著那不知道是什麼材料製成的巨棒。

“好了,現在你們只能活兩個人了。”

這下沒人敢再找他要公平了。

沒人質疑被他殺死的那個人為什麼不算作5個名額之一,剩下的7個人,在楚源給出“誰說的有用資訊更多誰就可以活命”這個條件以後,就像是被觸動了某個開關,七嘴八舌,爭先恐後將自己知道的,關於段彪,關於他們的領地,關於他們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的一切,全部抖落了出來。

這些人雖然個子高,塊頭大,但並不是常人固定印象當中的傻大個,恰恰相反的是,因為吃的多身體健康,他們的腦子比一般人還要更加靈活一些。

可別小瞧了這個時代的部落民,從不少手握系統的領主,都受到部落民的鉗制中就可以看出來,他們只是受限於生產力,受限於醫療環境和科學技術的落後,才顯得原始而又愚昧,但愚昧並不代表愚笨,連狐狸和蛇都有自己的陰謀,何況是智慧更加高階的人類。

透過三言兩語的拼湊,楚源漸漸的弄懂了他們的來歷,知道了他們的過往。

他心中的問題也在這般問詢當中得到了解答:那就是為什麼所有人看起來都那麼憨批?

楚源罵他們憨批,還真不是因為帶著個人情緒,而是這場戰鬥,打起來的確有種虎頭蛇尾的感覺。

明明都是超凡者,但卻被普通人給擺了一道,作為大boss的段彪,甚至還沒和楚源對上就噶了。

得知他們的過往之後,楚源很快就理解了原因:不留人在外面駐守是因為暴雨過後,四處都成了荒島,山頂庇護所周圍到處都是水,就算段萌萌明確告知段彪,留在這裡的全是領地裡的老弱婦孺,有戰鬥力的人還在外面,段彪也不覺得四面都是水的情況下,這個領地剩餘的戰鬥力能起到多大的作用!難不成還能偷了他們的屁股不成?

而段彪為什麼會輕易中了楚定蘭的美人計就更好理解了,夏城的風貌的確和他們以往襲擊的領地不同,但他們又不是沒有遇到過將自己的領民供起來的領主,說是領主,不如說是領民的親爹親媽,在段彪看來簡直愚蠢,搞什麼高築牆廣積糧,遇到自己,還不是沒來及稱王就中道崩阻了,與其做帶著一群原始人奔小康的夢,不如遵循叢林法則,做一頭以人為食的野獸,他相信這樣才是最好的自然生存法則。

說白了就是一句話:過度膨脹以至於覺得自己已經是天下無敵,完全不覺得外部有任何能威脅到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