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便對李培誠心存畏懼,後從獸化為妖最痛苦脆弱的時刻,李培誠和葛古守候其身旁,關切之情真心流露,此二人在他心底便紮紮實實的落了根,成了他最親也是他一生要效忠的人,其中李培誠的排位自然還在葛古之上。

李培誠向來不發怒,他這一發怒,小赤便覺如世界末日到來一般,身子情不自禁便顫抖起來,修長的大腿一屈,跪了下去,冷汗如雨一般落到地上竟如血一樣紅。

小赤不知道錯在何處,但又不敢頂嘴,便低著腦袋不敢出聲。

李培誠見狀頓時便心軟了,只是這戲還得做下去,否則哪天這小子翅膀真硬了,惹出大禍就真大麻煩了。

“掠奪吞噬他人金丹元嬰乃修真界禁忌,一經發現便是修真界公敵,你有多大的本事能與整個修真界為敵!”李培誠繼續怒氣衝衝的言道。

小赤這才知道自己犯了大忌,心想自己被發現事小,若牽連主人也成了修真界公敵那真是罪大了,這麼一想,頓時一陣後怕,急忙磕頭道:“小赤知錯,請主人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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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培誠並沒有馬上饒了小赤,雙目如鷹般久久直視著小赤,看得小赤渾身都流出血紅的汗滴,連連磕頭,這才嘆了口氣道:“起來吧,不知者不罪,若有下次定不輕饒!”

還別說,小赤這幾日腦子還真在盤算等把體內的金丹給煉化吸收了,再去哪裡殺些人吞噬些金丹進補。畢竟剛從異獸進化為妖不久,善惡之念尚為淡薄,在他看來只有葛門的人是自己人是動不得的,其他人卻跟青奎島的人沒什麼區別。只是如今李培誠這麼一怒斥,一交待,就算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再幹這事了。同時心中也隱隱約約有了些明悟,這世道跟他以前生活的世界不同了,他也不同與以前的他了。

“小赤明白!”有些明白過來的小赤,規規矩矩的應了聲,然後戰戰兢兢的站著。

李培誠見小赤連正眼都不敢看他,心中又覺甚是好笑,這小赤和小黑在別人看來厲害威風無比,但在李培誠看來卻不過是兩個剛懵懵懂懂的小妖怪,引之正,他便正,引之邪,他便邪,說來這事怨不得他,還是得怨自己沒管教好。只是這該罵的還得罵,該打的還得打,就像小孩一樣,你從小不教,長大後性子野了想教都難。

該罵的罵了,該教的也教了,接下來便得安撫一下不是,李培誠收起了滿臉的嚴肅和怒氣,露出了淡淡的微笑,這微笑才是他發自內心底的。小赤修為大漲,恐怕除了小赤,第二高興的就是他這位做主子的了。

“過來,且讓我看看。”

小赤也不知道主子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一會兒滿臉怒氣,一會兒笑臉迎人,忐忑不安的走了過去。

李培誠伸手在小赤身上一陣探索,心中暗暗感嘆上古異獸就是非同尋常,這麼大量的真元入體,愣是被他吸收得八九不離十,經脈強韌,真元充沛。尤其是那丹田,一顆火球一般的金丹懸浮當中,似欲把整個丹田燃燒起來,整個丹田通紅通紅,猶如火海。李培誠說來也是能放三昧真火和太陽真火的牛人,但神念入了其中還是感覺炙熱難耐,心中暗想,若等這傢伙結了元嬰,恐怕一口火噴出去就能把敵人給滅了。

李培誠見小赤身體無恙,健壯得跟牛似的,便解了金巖那剩餘的金丹。這金丹陰柔如水,與小赤的火屬性相得益彰,量來再也威脅不到小赤,相反小赤恐怕又能更上一層樓,等他完全煉化了這顆金丹,另外一顆金丹便不再是問題了。

“我已解了其中一顆金丹,此次說來是你命大,你吞噬的金丹中有粒金丹陰柔如水,與你的屬性是相生相剋……”李培誠乘機把因果原由講了一下,聽得小赤又是出了一身冷汗。

說完李培誠正準備走,卻感覺到葛古正在開爐,於是便開了洞府,看看葛古這次煉了什麼丹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