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三朝元老了。婉玉呢,嫁進來之後明確表達意見的事兒就一樣:現在不能圓房。

雖然他當時靈光一現也覺得這是個好機會,不過要不是婉玉提出來,他估摸著就放過去了。

好麼,然後皇后的後位現在都要保不住了。

康德對自己挺有自信的,但是還沒到自大加自視甚高的地步,於是在婉玉咳嗽兩聲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康德又給倒上了一杯熱茶。

“那位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婉玉想了想道:“今兒她當著那麼多人難為我,要是讓我父親知道了……”又是一場血雨腥風。

皇后能依仗的除了她的丈夫,還有她爹。皇帝是個什麼心態婉玉只能說一知半解,不過今兒皇后犯了這麼大一個事兒,丟臉丟大發了,皇帝想必是饒不了她的。

至於皇后的爹,薛大人到現在都還是空有爵位,還沒身居要職。總之他出身不夠根紅苗壯,他祖上其實是來自草原的異族,跟著現在的皇室謀反了,於是薛大人這一支便留在了京城,一來是受封賞,二來也有那麼點當質子的意思,相互牽制,雖然這血統傳到他身上也就剩下十六分之一了,而且草原上當家做主的人也換了一位。

不過除了出身不夠好之外,他也沒趕上好時候。先前太子犯事的時候他被牽連了,雖然因為關係不算太近,牽連的有限,但是太子繼位之後同樣因為關係比較遠,沒怎麼給他升職。

然後皇帝繼位了,皇帝的皇位是怎麼來的?他上位之後恨不得把後宮有兒子的都清了,更別說給皇后有兩個兒子,怎麼看怎麼不舒服,他是腦抽了也不會給皇后加籌碼的。

更何況臺上這位已經是兩年來的第三位皇帝了,知府的任期都是三年一屆,換句話說,正常情況下當了三年官才能有一次升職的機會,所以雖說換了三個皇帝,但是正常考評的機會它沒到啊。

於是一個走皇帝的心腹路,一個走正常的考評路,兩條路對薛大人來說都不通,所以雖然已經是國丈了,但是除了個國丈的頭銜以外,薛大人的官職跟薛凝安剛剛嫁給康和的那一年相比,就漲了兩級。從從四品漲到從三品,三品是個坎兒,薛大人現在還沒邁過去。

雖然老公比不過,但是父親這一條完勝,而且婉玉總覺得兩相比較還是爹比較可靠。

“今天皇兄氣的夠嗆。”康德回想起他一路跟著皇帝走過皇帝的表現,“皇嫂要慘了。”康德突然想起太皇太后來,道:“要是太皇太后問你,你就全推到我頭上。”

婉玉笑了笑,都已經推到他頭上了,不過康德這麼再交代一句,婉玉覺得自己心裡的小紅心又加了半顆。

咳咳,這麼下去可不行,要說正事。婉玉將思緒拉回來,“我估摸著下午就得來封賞,咱倆都得有。”

康德點頭,“皇嫂跟皇兄還是一家,這個虧他得吃下,然後……”康德聲音小了一點,“皇兄這個人,心胸狹窄,皇嫂今兒這一出明顯沒跟他商量,事後他肯定得找回來。”

“唉……”婉玉嘆了口氣,“皇后身上可就一個後位還算得上是保命符了。”婉玉看了康德一眼,“我父親要是……”你可千萬忍著點。

康德嗯了一聲,道:“不過搬出宮,可能沒那麼容易。”

這一點婉玉也知道,要是現在搬出宮去,就坐實了皇后為難弟媳的名聲了,雖然今天那麼多人在場,瞞也瞞不住。

午飯剛吃完,皇帝的旨意就來了,大手筆。

不僅僅是夫妻兩個有封賞,連林如海都有。

婉玉的鄉君升到縣君了,康德的郡王升到親王了,這還是第一個,三屆皇帝加起來封的第一個親王,然後林如海的爵位升到國公了,開國以來第九位國公。

雖然聖旨下的倉促,不過寫的還算讓人挑不出什麼毛病。婉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