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案子也少,我師父又什麼都不肯教我,我肯定考不過。”

錢團頭拍著她後背的手一僵,這才聽出她在打趣自己,“你這壞丫頭。”他想狠狠拍她一下,最終還是不忍心,只能恨恨收回手。

“考不過就回來嫁人。”

“師父,你不生氣了?”刑昭昭得了便宜,再不敢造次,乖巧的問道。

“我生氣有用嗎?”錢團頭撇過臉,“你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裡。”

“師父,冤枉啊。”刑昭昭叫屈,“徒兒可是時時刻刻都將師父您放在心上。”她端出自己事先做好的冰糖肘子,“您瞧,徒兒特意做了您最愛吃的冰糖肘子。”

“哼,別以為你做冰糖肘子,我就能原諒你。”話雖如此,錢團頭還是手腳利落的從櫃子裡取出半壺酒,然後坐到了桌子前。

這次刑昭昭可沒敢說喝酒吃肉對身體不好的話,她乖乖的為錢團頭斟好酒,擺好碗筷。

“師父,徒兒明天就要去興州府了,臨走之前你可有囑咐徒兒的話?”

“你這丫頭膽大的很,哪用我這老頭子囑咐。”他還在說著氣話。

但他的那點氣,隨著一口肘子下肚,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這碗肘子,就是拿去開店,也是能成的。”他喝了一口酒,“要不師父出錢給你開個飯館吧。”

刑昭昭無語的望他,“是不是來吃飯的客人就你自己?”這麼油膩膩的菜,也只有師父才會百吃不厭。

“瞎說,師父我吃了一輩子肘子,誰做的好吃,誰做的不好吃,我還能嘗不出來。”他又夾了一筷油潤潤的肉皮,卻不再與她打趣,“準備好了?”

刑昭昭沉默了一下,慢慢道:“差不多了。”

“別怕,不難的。”錢團頭其實早就投降了,只是礙於面子不肯承認。

“我不怕。”刑昭昭見他不信,繼續道:“大不了這次不過,下次繼續。”

“哼,沒出息。”錢團頭倒了一杯酒,嫌棄道:“還沒考就想著不過,出去別說你是我徒弟,我嫌丟人。”

聽出錢團頭話語裡的小傲嬌,刑昭昭忍不住笑了一下,“師父,你真的覺得我能過?”

“我哪知道。”錢團頭下意識的否認,卻在看到刑昭昭收起的笑容後,又補了一句:“好好考準能過的。”

“好嘞。”刑昭昭笑道。

少女明麗的笑容莫名的礙眼,錢團頭拿筷子戳著軟糯的,“哼,考不好就回來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