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望開的藥確實有效果,太后身體好了一些。

季蘊也略微鬆了口氣,不用整日在榻前侍疾。

父兄捎來口信,讓她回季府看看,兄長封侯是喜事,季蘊欣然前往。

聶弗陵陪她一塊回去,自她從會稽回宮後,他就沒讓她單獨出過宮。

季府上下熱熱鬧鬧的,季琅之還請了何懷信與蕭連江前來,卻不見陸峻。

季蘊私下問何懷信,陸峻去哪了?

何懷信告訴她,他們去北境不久後,陸峻就回了會稽。

看著落寞的蕭連江,季蘊不由心生同情。

席宴上,她心中有事,一杯杯的喝著酒,聶弗陵攔都不住。

當晚,兩人留宿在季府,聶弗陵一邊埋怨她,一邊給她擦臉。

“朕不是和你說過,少飲酒,葡萄酒也不行。”

季蘊笑摸著他的臉:“陛下,酒不會醉人,但色會迷人。”

她伸出手臂纏緊他:“妾會永遠陪著陛下,永遠愛陛下。”

聶弗陵抱住她:“皇后,你今天是怎麼了?”

季蘊只是醉醺醺道:“陛下,你告訴妾,為何如此:()醋精皇后的心酸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