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言很有眼力見的關上門離開。

因為第一次來市政府大樓,又第一次來書記辦公室,凌洛宛如誤入人類地盤的迷鹿,緊張又好奇。

辦公室陳設很簡單,一個辦公桌,後面是一整列的書櫃,裡面擺著形形色色的專業書,另外便是兩個沙發和茶几,進門口有一飲水機,水桶裡的水已經下去了一半。

很普通的辦公室配套,並沒什麼特別的。

孫開國一邊給她倒著熱水,一邊說道:“我這隻有普通茶葉,你別嫌寒酸。”

凌洛乖巧:“不會。”

孫開國把茶放在了她面前的茶几上,隨後坐了下來,今日他穿著中山裝,姿態和院裡逗鳥的小老頭完全不一樣。

他打量了一眼規規矩矩小學生坐的丫頭,笑容比剛剛還燦爛了:“上次給我扎銀針的時候可沒這麼膽小,今天是嚇到了?”

凌洛乾笑了兩聲:“孫書記快別笑話我了。”

孫開國笑了笑:“怎麼了?之前還不是叫孫叔叔嗎?換個地方就叫書記了?”

“之前都是凌洛造次了,有眼不識泰山……”凌洛抿了抿嘴,笑容有點勉強。

好尷尬,也好緊張。

孫開國聽出了她語氣的異樣,笑了笑:“不用緊張,今天,我不是興師問罪。”

聽說上次他夫人在家把她嚇得不輕,看來是真的,這都坐下來了一會兒,她還顯得那麼怯場。

凌洛眸光亮了亮,小心的迎上了孫開國的眼神,確認他真不會為難自己,這才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我還以為孫書記你找我是開中成藥的事。”

很多醫院都減少了開中成藥的處方,她怕孫開國因為這事找上她。

孫開國笑了笑,眉角都是歲月留下的皺紋。

“你的銀針扎得非常好,比我之前找的教授都要好,為什麼沒想著去醫院工作?”

凌洛回望著孫開國,很真誠的說道:“不瞞書記,我不是醫學專業畢業,很多醫院都看文憑和經驗,我這種半路出師的半吊子,上不了人家的大雅之堂。”

孫開國怔了一下,點點頭:“這倒確實是當下的社會現象。”

“其實我是能理解的,因為如果我是病人,如果對面這個給我看病的醫生,並不是醫學生,學的也不是課本上的知識,我也不會讓他給我看病。”

孫開國失笑:“凌洛……你身上有一股我很:()炙熱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