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剛剛他所有的計劃和自以為是的結論有多傷人。

她就是那個小姑娘啊!一直都是他深愛的小姑娘。

他為什麼會用商人那些齷齪的手段去試探她,羞辱她,諷刺她,甚至還給她下著某種他自認為的定義,認為她就是心懷不軌,利用他的惡毒女人。

可是話已出口,收不回了。

凌洛穿起鞋子,向房間門口走去,她不想待在這裡了,這裡悶得她胸口難受。

隨著門關上的聲音,遲宥梟猛的驚醒,他開啟門追了出來,在燈籠照亮一方天地的屋簷下,牢牢的握住了她的手腕:“你要去哪兒?”

凌洛一個踉蹌,抬眸看向時,眼圈已然紅了。

她今晚沒喝酒,所以不會把情緒表達出來,只會一個人默默消化。

可怎麼辦,她好像繃不住了。

“我連去哪兒的自由也沒了嗎?”

她賭氣的說著。

“太晚了。”遲宥梟耐心的說著。

“不晚,京都沒有早晚的說法。”凌洛掙扎了一下。

她不是沒有自尊的,今晚他所做的一切,讓她覺得前所未有的難堪。

遲宥梟緊緊的皺著眉頭,像是某種隱忍,又像是某種無奈,最後,他直接把人抱起。

“遲宥梟,你幹嘛,你放我下來!”

貓急了也會撓人,凌洛急了也是有脾氣的。

可他呢,不疾不徐,任由她打或者罵,都不為所動,甚至他這種強行抱人的舉動還有一種高貴的優雅。

這種念頭,簡直變態到令人髮指。

隨著落鎖的聲音,凌洛的心也咯噔了一下。

“你要幹什麼……唔。”

遲宥梟把人放在床上,直接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太吵了。

凌洛察覺到他是嫌她太吵,立馬抿緊嘴巴,用眼神示意自己不會再說了。

得到肯定答應的遲宥梟移開了,手指卻流連在她下巴處,輕輕撫摸,隨後手指抬起,迫使著她看向自己。

凌洛看到了他眼中的溫柔,忽然意識到好像危機並沒有解除。

她本能的手撐在床上,往後挪著身體。

可遲宥梟卻沒有給她逃跑的機會,直接把她按在床上,強勢的吻了上去。

他今晚昏了頭,幹了這輩子最混蛋的事,傷了她的心。

他差點忘了,自己為什麼要和她在一起,費盡心思,蓄謀已久,只是因為這輩子想和她度過餘生。

什麼她和東來醫藥有關係,什麼她不願意和他糾纏不清,什麼她只是利用他……都他媽是他憑空想象的猜測,他怎麼能因小失大的失去她。

:()炙熱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