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書記,也可以去問問政府辦的人,看看書記最後見的人是不是霍小姐……”凌洛無奈的扯動嘴角:“算了,反正這些都不重要。”

在他心中,她應該就是個為了錢什麼都可以做的女人。

遲宥梟點頭:“我應該直接問你的,但是我又怕直接問你,我沒有立場。”

這段婚姻開始的很微妙,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資格去問這些,所以他愚蠢的用著這樣的方式,但好像更適得其反了。

“你問的很糟糕,還不如直接問我。”

遲宥梟笑了一下:“是,我向你道歉,向你賠罪,我那些話不是真心的。”

凌洛頓了頓:“我出去走走,你要一起嗎?”

已經快五點了,天矇矇亮,京都城市繁忙的一天早已開始。

遲宥梟:“好。”

這個房間太壓抑,讓人心情一落再落,那還不如出去走走。

兩人都換了身衣服,走出了小院。

路燈發著餘暉,天邊的雲彩染著絲絲縷縷的金黃,露出了黎明的光亮。

街道口已經有環衛工在打掃衛生,賓士的計程車和快遞員穿梭在街道小巷,給這黎明的街道新增了人氣。

兩人一路相對無話。

一左一右的走著,不知不覺就來到京都大河旁阿公停木筏的渡口。

兩人一前一後,默契的上船,誰也沒多說什麼。

兩人隻字未言,遲宥梟主動撐起了木筏。

河道兩旁復古的一磚一瓦,慢慢往後倒退,透過水光倒映在遲宥梟的眼底。

到了水流緩慢的區域,遲宥梟也盤腿而坐,手中握著竹竿,隨時準備掌舵。

兩人維持著沉默,天邊吐著魚白,新一輪的太陽緩緩而起。

偶爾過路的人投來幾眼打量的目光,似乎被河上突然換幀的場面有些詫異。

遲宥梟一直沒說話,筆直的坐著,像是隨時待命,可遲遲沒等到她新一輪責怪,回過頭時,卻看見凌洛支著下巴,閉著眼眸,偶爾小雞食米的點頭,似乎是睡著了。

輕瞌的眼眸,沖淡了些許她的傷感。

可睡得卻並不鬆弛,眉頭緊皺,雙唇抿著,似乎是很不開心。

彷彿是夢裡都有她不開心的事。

遲宥梟將她的頭輕輕靠在他的肩上,凌洛睜開眼睛迷糊的看了他一眼,復又閤眼。

兩人到家時,天已經大亮。

就在凌洛準備進東廂房收拾房間的時間,遲宥梟忽然叫住了她:“抽個時間,我們去趟港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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