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言聽到動靜就走出來,看到我們笑個不停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罵了句神經病。

胖子笑得不行,捂著肚子道,“完了,真完了。”

我們笑了十分鐘才停下來,胖子這才又開始炒下一道菜,指揮楊言和張苟苟去洗我們剛剛帶下來的青菜。

楊言雖然不情願,但怕胖子說他什麼也不會就跟著張苟苟過去了。

我蹲在火堆前幫胖子看火,結果胖子又道,“你說他倆怎麼這麼逗樂呢。”

他這麼一說我又開始想笑了,就道,“別說了,我笑得胃疼。”

胖子又忍不住狂笑起來,道,“我也有點。”

這時河谷裡的蟲子散去,對岸的雨也已經停住了。

張苟苟他們倆很快將青菜洗好端了過來,胖子下了鍋後隨便翻了兩下就直接出鍋。

他將菜擺好,然後走到我身邊蹲著往河谷的方向看,就道,“你說黑爺跟小哥什麼時候回來呢,這都快開飯了。”

胖子話音剛落我就看到悶油瓶和瞎子的身影,他們行動很快,幾分鐘後就到了我們營地下面。

“想吃飯的都趕緊報上暗號。”

胖子說完又看向我和雨棚,揶揄道,“不報暗號可不能對天真和花兒爺動手動腳啊。”

瞎子將自己手裡提的東西扔了上來,嘴賤道,“那就玩點刺激的。”

悶油瓶拔出黑金古刀直接一甩,長刀飛釘在地上,然後他二話不說直接走了上來。

胖子就笑道,“既然小哥是真的,黑爺應該不能是假的吧。”

瞎子笑了一下,看向剛走出雨棚的小花,就道,“花兒爺,你說我是真的假的。”

我就覺得他純屬找抽,結果小花真就沒理他。

胖子這時候去看他甩上來的東西。

是用葉子包著的,解開後就發現是幾條新鮮的河魚。

“喲,又弄到魚了,今晚改改伙食。”

胖子眼睛一亮,說著就開始將死掉的魚處理乾淨,抹了點鹽就找樹枝穿起來放在火邊。

悶油瓶和瞎子兩人身上都溼了不少,這時候就脫了衣服放火邊烤著。

我們開始準備吃飯,還沒吃完就見有人從河谷的方向往我們營地的方向爬。

那人速度不快,我們幾人一下就好奇起來,端著碗站到垣邊。

胖子邊扒飯邊道,“是不是那東西看混不進來,乾脆變個其他的出來?”

“賭個五毛的,怎麼樣?”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楊言一下衝過來,驚訝道,“他是……”

“怎麼的,認識啊?”胖子看了他一眼,隨口問道。

“是我小舅舅的人。”楊言臉色一白,“他一直跟著我小舅舅的……”

胖子就道,“那也說不準,萬一是假的呢。”

楊言一愣,覺得胖子說得有道理,慢慢放鬆下來。

那人很快到了我們營地下面,抬頭看到我們蹲成一排站在上面,立刻就加快了速度。

等他來到近前,胖子就道,“來者何人,速速報上名來。”

那人看向楊言,就道,“小楊少爺,快去救汪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