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苟苟有點呆,也不太喜歡跟人交流,看白夜一眼,就只是點點頭。

白夜也不介意,他原本就自來熟,就問張苟苟昨晚上使用的長刀。

被問到武器,張苟苟眼睛一亮,起身走回帳篷,沒一會兒就將長刀拿了出來,抽出刀鞘遞給白夜看。

他解釋道,“仿製的。”

白夜接過刀,點頭道,“看出來了,不過還是好帥。”

他摸了摸刀身,驚訝道,“咦,沒有開刃?”

張苟苟點頭,解釋道,“爺爺說我年紀還小,20歲以後才會幫我再鑄一把。”

“哇,真的嗎,你爺爺還會制刀啊,真帥。”

白夜舉刀做了幾個劈砍的動作,羨慕道,“可惜我手臂的力量不太夠,不然也想弄一把。”

聽他這麼說,張苟苟就看向他的手臂,“可以練。”

白夜點頭,“嗯,等我練好了就請你爺爺幫我也做一把。”

張苟苟點頭,“可以。”

白夜盯著刀,又道,“你昨晚上用這把刀跟張爸爸打架的時候真是帥呆了。”

張苟苟一愣,有點反應不過來,“張爸爸?”

“嗯,帥!”白夜道。

張苟苟便也跟著點頭。

我蹲在一邊驚奇的看著他們,還覺得挺可愛的。

楊言這時候從帳篷裡面走出來,看到張苟苟和白夜兩個人坐在一起聊天,便停下腳步,跟著蹲到我身邊。

他看向白夜和張苟苟那邊,好一會兒後就轉頭跟我道,“那人是誰啊,感覺腦子……”

楊言說到一半瞬間停住話頭,教養很好地沒將後面的話說出來。

我道,“腦子不太好是吧。”

楊言不說話,但應該是贊同的。

我就道,“你舅舅招的人。”

楊言顯然有點不敢相信,轉頭又看向白夜,而後轉頭看向我,“真的?”

我點頭。

他一時之間有點無語,但也不知道說什麼,半晌後就道,“那他怎麼會跟著你們。”

我有點不想承認,但就算否認,之後相處久了他也會知道,到時候被拆穿更尷尬。

“他現在是我的夥計了。”

楊言看了我一眼,點頭道,“那挺好的。”

“是吧,我也覺得挺好的。”我點頭。

我們坐了一會兒,小花也起來了,他走出帳篷跟我們打了一聲招呼,然後就去翻東西吃。

我看向楊言,問道,“怎麼說,你們怎麼那麼草率地進山了?”

楊言搖頭,“不是的,你們走後的第一天,營地就發生了一些事情,有一個跟張家族長長得很像的人來過營地……”

他皺眉,搖頭道,“這件事情我說不清楚,回頭你讓王叔跟你講吧。”

我點點頭,反正馬上也要回營地了,到時候見了胖子正好問問他為什麼要放他們兩個出來。

“對了,白傘李呢?”

楊言道,“白叔回去了,他身上有傷,我們帶的藥品有限,如果得不到治療的話很難恢復。”

“既然他有傷,自己一個人怎麼回去?”

楊言道,“我家裡有人來接。”

窮久了,我一時都忘記了有錢人跟我們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