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大爺。”我罵了一聲,撫摸著被掐的地方,“肯定不是。”

“那這不就得了嗎,搞得胖爺我緊張。”胖子說著就坐下來,“不過白蛇會變成人這個事,還真有可能是幻覺。”

聽他說起這個,我好奇起來,就問道,“怎麼說,娘娘怎麼變的,跟電視劇上一樣嗎?”

當年《新白娘子》多火啊,電視劇播出的西湖斷橋上全是約會的小情侶。

胖子搖頭道,“那倒不是,胖爺看到娘娘從石道里出來,轉了一圈後就又進了石道中,然後沒一會兒有個人就從裡面走了出來。”

“那人出來看了一眼石像,就又回石道去了,之後娘娘跟許仙一起出來。”

我道,“那你這個結論不嚴謹,也不科學。”

胖子道,“咱倒鬥界講什麼科學。”

“那就是不嚴謹。”

胖子罵了一聲,“那你說娘娘去唄,你讓它嚴謹一個看看。”

“我他媽要敢讓它嚴謹,咱現在還需要坐在這?”

我們對視一眼,都不說話了。

這天聊的,啥結果都沒得出,反而更糟心。

搞在現在,連這裡發生的事究竟是怎麼回事都不知道。

我不知不覺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正靠在悶油瓶肩膀上,他微微撐著肩膀,讓我靠得更舒服。

胖子跟白夜擠著睡在一起,瞎子和小花顯然還沒醒。

我靠著他,一時之間也不想動,就調整了一下姿勢,讓他沒那麼累。

胖子在幾米外點了一個無煙爐,火光很微弱,但在這樣的黑暗中也能隱約看清東西。

悶油瓶微微偏頭看了我一眼,小聲問道,“冷嗎。”

“不冷。”

我搖頭,又小聲問道,“你之前去哪了?”

“追那個人。”

“這裡有張家的印記,你看到了?”

他點頭嗯了一聲,但沒多說。

“我們在中段河道下面對吧。”

“之前在中段河道我會被影響,然後陷入幻覺,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我覺得那東西很可能就在這個地方。”

悶油瓶沒說話,我就繼續道,“所以,我不知道自己之後會不會再陷入幻覺,也不知道自己陷入幻覺後會做什麼,你能不能不要再離開了。”

他瞬間將我摟緊,點頭道,“對不起,不會了。”

瞎子這時候動了一下,轉頭看向我們這邊,笑道,“聊什麼呢?”

他伸手抱住小花,讓小花靠進自己懷裡,然後又調整了一下姿勢。

我就道,“你跟小花之前去哪兒了?”

“追人,來不及跟你們說。”

“追的是要殺我的那個嗎?”

瞎子點頭,“應該是。”

“不過我們進入這裡的山洞後就發現裡面四通八達,通道很多。”

小花動了一下,清醒過來,瞎子就從揹包中翻出了一瓶水。

他擰開瓶蓋遞給小花,伸手幫小花整理了一下衣服,小聲笑問,“花兒爺,睡得好嗎?”

小花接過水喝了一口,點了點頭。

我就接著道,“但是這裡的通道有些很狹窄,黑蛇進來後怎麼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