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批包裝的,還做了防水和減震處理。

我們其實帶了不少炸藥,但是現在距離石臺已經很近,一旦引爆,我們肯定也不能倖免。

瞎子和小花讓開位置後悶油瓶就一直在削那些東西,奈何數量實在太多,他一個人根本忙不過來。

好在我們的皮艇有兩層氣墊層,雖然左邊的外層漏氣了,但也只是讓船身稍微傾斜了一點。

這麼下去不是辦法,時間拖得越久,我們的皮艇肯定支撐不住。

我看向石臺上那個白色的“巢”,心中快速思考。

“胖子。”

“時刻準備著。”

“雨布,酒精,照明。”

我說得很簡潔,但胖子一下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他二話不說掏出一張摺疊起來的雨布,將酒精倒上後團成一團。

“小哥。”

胖子叫了一聲,將雨布扔給悶油瓶,然後瞬間朝著那個白色的“巢”打出一發照明彈。

明亮的光充滿整個水洞的時候我掏出打火機直接點燃雨布,悶油瓶瞬間將雨布扔了出去。

團成一團的雨布落在石臺上,熊熊燃燒起來。

烤焦的肉香味充滿整個空間。

很多白色的“根鬚”被烤焦,裡面的東西露了出來。

“我操,這也……太慘了。”

白夜盯著石臺,驚訝又不忍。

巢穴裡是兩個身體發青的女孩,穿戴跟陰廟裡那個差不多,看起來應該是連體嬰。

兩人被碩大的鐵鏈被鎖在石臺上,衣服被火燎到就燃燒起來,我就看到她們身上有很可怕的縫合痕跡,連體大概不是天生的。

因為被火烤著,她們不斷髮出淒厲的慘叫聲,水裡還在活動的“根鬚”被抽回,將她們緊緊包裹住。

我們的船得以脫身。

白夜拼命划水,皮艇一下就漂了十多米。

這裡水流很平緩,之前落到水中的炸藥也沒漂多遠,胖子又撿了回來。

他轉身看向後面,又看了看手裡的炸藥,“天真,你說咱們要不要給她們一點人道主義關懷……”

小花道,“別炸了,萬一洞塌。”

“好吧。”

胖子又回頭看了一眼,將炸藥收了起來。

陳澄鬆了一口氣,然後道,“總算過了。”

“前面還有什麼危險嗎?”我問道。

“沒有了,我們不用一直跟著水道走,前面有一條岔道,拐進去後就能上岸。”

聽他這麼說,我們都放下心來,總算不用一直在水道里走了。

大概又漂了一個多小時後, 總算到了陳澄說的岔道口。

左邊那條是分流,水流小了很多,水道也很狹小。

我們拐進去後漂了一百多米河道變得寬闊起來,小艇也直接在河灘上擱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