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的東西會自毀。”

以前下墓的時候這種機關我們倒也沒少遇到,一般都是悶油瓶處理的。

不過這個盒子上面有鎖孔,應該不會太麻煩,有鑰匙就行。

我就問道,“祖宗,鑰匙呢?”

“鑰匙?”他似乎有點疑惑,想了一下,就扭曲著手臂捂住自己的臉,“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

他一邊說一邊開始遠離我,好像怕我抓他,“鑰匙我好像也送人了。”

我心說你他媽這不是坑人嗎,剛想大罵,他已經跑沒影兒了。

悶油瓶他們幾人同時醒過來,胖子看到我面無表情地端著盒子站在一邊,就道,“天真,你幹什麼呢,扮演託盒天王嗎?”

我道,“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

藥是有了,可是我他媽上哪兒去找鑰匙啊。

看著解藥等死好像比沒有解藥直接死更讓人絕望。

白夜驚訝道,“老闆,你受什麼刺激了,為什麼突然發出這樣的感慨。”

小花和悶油瓶都沒說話,用眼神詢問我怎麼回事。

瞎子這時候也醒了,他從架子後面起來,突然就踉蹌了一下。

我們也顧不上再說了,都衝過去檢視他的情況。

小花扶住他,神色很擔心。

瞎子擺手道,“沒事,壓到了,腿麻。”

“但是花兒爺一扶,就好了。”

看他還能開玩笑撩小花,我們都鬆了口氣。

胖子道,“黑爺,快看看,你的眼睛好了沒。”

聽胖子這麼說,瞎子就頓了一下,轉頭看向我們。

他抬手摸上自己的眼鏡,但很快又放了下來。

胖子失望道,“完了,是不是沒用啊,那我們這交易豈不是虧大了。”

瞎子還沒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問道,“什麼意思?”

我只好又將事情經過跟他簡短說了一遍。

瞎子就笑了一下,“有用,雖然不能完全恢復到最開始的狀態,但應該不會再惡化了。”

不能變得和正常人一樣也無所謂了,反正他已經習慣,只要不會繼續惡化就行。

我們都鬆了一口氣,小花也放鬆了下來。

他們這時候注意到我手上舉著的盒子,就問我怎麼回事。

我只好把“祖宗”再次找我的事告訴他們。

他們聽了都很著急,小花盯著盒子,然後道,“實在不行,我回北京找人來開。”

胖子道,“對,現在的高科技肯定能行。”

悶油瓶微微皺眉,盯著盒子看了一眼,接過後伸出雙指試探了一下。

他轉頭看向我,就道,“之前他們給你的那個東西。”

嗯?誰給我東西了?

我們都沒反應過來,看著悶油瓶,“什麼東西?”

小花像是想起來了,就道,“我們快要進來的時候孫巖和紅蠍帶了一個東西給你,說是汪臨沂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