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水字數,這是真實的感慨。

我很開心,只恨不能艾特所有讀者,我的書復活了,但是一個問題一直在困擾著我。

蓋儒者所爭皆為名實,那麼作者所爭皆為什麼呢?稿費?還是熱愛?亦或者讀者所供的情緒價值?

吾思慮良久,亦或者是被所謂名實矇蔽了雙眼,待失去時才知道珍惜。

吾所創作之初是為什麼?單純的感興趣和發自內心的熱愛,而現在呢?

不可否認,是為物質上的需求。

是否脫離本心?是。

悲乎!

但是我的內心告訴我,我不能這樣,起初我只是為愛發電和發自內心的熱愛以及彌補內心的空虛故作此書。

那麼此書就不應該失去它本身的意義,我會一直更新到它完結的,不然總是感覺心裡缺了一塊。流量什麼的,現在也不在乎了。

——正文——

興許是空思考問題用的時間太久,芙寧娜等的有些無聊了:“恕我打擾,各位親愛的對手,你們是否察覺到了觀眾的不耐煩?在這歌劇院中,沒有比冷場更大的罪過。”

按照常理來說,這時候也應該直接進入下一個環節,那維萊特提醒道:“如果林尼先生這一方無法作出有力的發言,我們就將進行下一個環節。”

空:“等一下!”

空在極短的時間內,再次分析了考威爾的作案計劃與地道內狀況,這一次他聯想到了琳妮特從水中消失的魔術,以及地道內破碎的花瓶與水…

作為陪伴旅行者時間最久的夥伴,派蒙也猜到了這個可能:“我懂你的意思了,如果海爾希不是被「綁架」,而是「消失」,一切就能說通了!”

派蒙做出了比喻:“就像那個水箱逃生魔術一樣,琳妮特在我們的眼前逐漸消失,只留下了衣服。”

她猜想道:“如果存在一種辦法,能讓人變成水…”

陳曦:(能把人變成水?就算濃度特別高的強硫酸也不可能啊,頂多把血肉都融化成液體,但還是會剩下一副骨頭架子的。)

這個猜想在芙寧娜看來很是荒謬:“等等!哈哈哈,我衷心希望你能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多荒唐。”

她再次強調這是不可能實現的事:“人變成水,這怎麼可能?那是魔術,怎麼可能真的實現?”

但是這裡可不像藍星,並不存在那麼多科學,連神明、仙人、鬼魂、妖怪和魔物這些在普通人看來不可思議的物種都存在,為什麼不能存在能把人溶解成水的東西呢?

空見多識廣,他提議:“調查考威爾的行李,說不定會有收穫。”

在芙寧娜看來,林尼他們只是在拖延時間,但是在這個並不是那麼科學的世界,她又怕能把人溶解成水的東西真的存在。

“真的有這個必要嗎?你們那邊的林尼應該最清楚真相才對…”

芙寧娜嘗試用魔術對比,來解釋這一切:“魔術說到底只是一種障眼法,而案件中的海爾希是真真正正的消失,怎麼能相提並論。”

林尼徹底把自己的命運掌握在旅行者手裡:“不,即便如此…我也相信旅行者的判斷。”

縱使這種猜想在普通人看來,並不現實,但林尼還是決定賭一把。

“真相一定存在,而所有不合理的焦點都匯聚於此的話,或許就存在開啟新思路的可能。”

林尼:“由於他是死者,之前我們並沒有把目光過多地放在他的身上。”

“但現如今,案件並沒有進展,調查死者的隨身行李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芙寧娜認為這是沒有意義的,按照常理來說,這種猜想根本不現實。

“唉…人走到窮途末路,難免想出些不高明的辦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