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好像忘了什麼東西,腦子空空的,忘了什麼來著?想不起來。

“學者”抓住他的手,給劃破的指尖上了傷藥包起來,“學者”下手動作很輕,似乎怕弄疼陳曦,手法熟練。陳曦的眼睛一直在盯著“學者”的動作,他最後將東西收拾好又坐在床邊陪著陳曦。

“包紮好了。”

“學者哥哥看我!”

沒等“學者”反應過來,陳曦撲上去壓在他身上,“學者”條件反射的抱住他,差點掉下去,嘴上斥責著:“身體還沒好就敢往我身上撲,膽子不小。”

手卻誠實的摸著陳曦的頭,對他這個實驗體很滿意,都會主動撲自己身上了,以後的話……

陳曦用企求的眼神看著他:“學者……能不能讓我摸摸?”

“學者”以為他想摸自己發明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摸什麼?那些東西太危險了,不能亂摸,你會受傷的。”

陳曦很快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我說的不是你的藥劑和機關造物,我可不敢亂動,誰知道會不會有危險性?我只是想摸摸你……的腰。”陳曦說完這句話時臉連帶著耳根通紅。自己這樣算的上厚顏無恥吧?正常人誰會同意呀?

但是“學者”他不是正常人,很快同意陳曦的請求。

他脫下外套,只留一件襯衣穿在身上,束縛感十足的頸環套在脖子和襯衣上,可以隱約看見緊繃的肌肉,澀氣十足,手還在解開釦子,被陳曦一隻手捂著流血的鼻子,一隻手及時制止他的行為。(再繼續往下寫他真的過不了啊。)

“小朋友這是怎麼了?”

陳曦直接睜眼說瞎話:“上……上火了,稻妻氣候乾燥,我有點兒不適應這裡。”我好像說錯了,這是幾乎隔幾天就下雨啊!什麼氣候乾燥我在說什麼?

“學者”自然知道他為什麼會流鼻血,故意問他:“哦,這樣啊,那還摸不摸了?”

陳曦撕了張從系統那順的紙捲起來塞進流鼻血的亂子裡。

“摸,學者哥哥最好了!”

“呵呵呵,把手給我。”

“學者”伸出手掌讓陳曦把手放上,陳曦乖乖照做,感覺到手掌傳遞的溫度,手上也上升了幾度。

他握著陳曦的手放在自己腰側,陳曦試探性的摸了一下,沒自己的軟,又雙手攬住,沒空哥的細,有點小小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