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北海道。

田埂上,優雅的畫師細細雕琢著面前的畫作,風吹草浪,古老的風車迎風轉動,與道路兩旁鮮豔的野花構成了獨特的景緻,聆聽那遠近的鳥語,涓涓的溪流,更為這童話般的畫作增添神奇色彩。

而更讓這畫作傳神的是,一個身著舊式的武士服的矇眼男人,提刀悠然走入其中,那份淡雅的安靜甚至吸引了飛鳥在他肩膀停靠。

畫師停下畫筆,揮手朝著武士的方向喊道:“佐藤先生!這是又去鎮上喝酒了嗎?”

矇眼的武士精準的“看”向畫師的方向,微微頷首道:“白日不宜飲酒,只是閒逛而已。”

“沒想到先生還有這份雅興,慢走啊!”

佐藤慢悠悠的行走在田野小道上,眼睛被紗布蒙上絲毫不影響他走路,面上掛和善的微笑,沿途的居民紛紛對他打著招呼,他也一一回應。

“九郎哥哥!今天有沒有糖?”一個扎著兩個小辮子的女孩跑過來,頂著通紅的臉龐道。

佐藤揉揉女孩肉嘟嘟的小臉道:“這次沒帶,下次哥哥帶你去鎮上買。”

女孩聞言,開心的跑回家去,一邊跑還一邊喊道:“九郎哥哥說了要給我買好吃的!”

佐藤哂然一笑,繼續沿路走去,一直到密林深處,才停在一間二層的小樓前。

“我回來了。”

佐藤輕聲說道,在玄關換上拖鞋後,抱著武士刀便盤腿坐在了臥室裡。

空無一人的小樓裡莫名生出一股令人膽寒的殺氣。

“來了,就出來吧,傢俱很貴的。”佐藤抱刀道。

房頂上跳下一個渾身黑衣的男人,直立在佐藤面前,全身緊繃著,語氣後怕道:“佐藤九郎,任務來了。”

“說。”

男人似乎很討厭佐藤的語氣,但仍然說道:“沙國莫科的惡魔研究所,實驗部隊的新晉試驗品,城野徐生。”

“能力。”

“目前只表現出可以和惡魔角力的力量和肉眼不可見的速度。”

佐藤沉吟一會兒道:“你走吧,這個懸賞我接了,金額就等我回來再說吧。”

男人深深看了眼佐藤道:“僱主要活的,或者他的血,越多越好。”

——嗚滋滋滋——

1995年,3月6日,陰。

我不明白,為什麼只是拒絕我不喜歡的人的追求,就要被人討厭,被他們排擠,那個叫安東的傢伙真是討厭。

1995年,3月8日,多雲。

這裡簡直就是地獄,我的書桌裡是他們放好的死青蛙,書頁裡有他們吐出的濃痰,水杯裡還有石子,這樣的日子我真是一天都過不下了。

1995年,3月12日,雨。

我不敢告訴我的父母,我不想給他們製造麻煩,我告訴老師,老師也只是警告了他們一下,這不僅沒讓他們反省,反而讓他們變本加厲。

1995年,3月25日,陰。

我的初吻沒了,安東的小弟馬爾科把我堵在巷子裡強吻了我,我噁心的刷了一遍又一遍的牙,那股噁心感依舊讓我難以忍受。

1995年,3月27日,陰。

我真的好想死,馬爾科這次拔掉了我的褲子,我害怕的大聲尖叫,才把那個色慾燻心的畜牲嚇跑,我真的好害怕他下次再對我做什麼。

1995年,4月5日,晴。

這次馬爾科把我堵在巷子裡,我以為自己跑不掉了,他救了我,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的手很溫暖,手臂上有著很多刀痕疤,不算壯碩的身體幾拳就把馬爾科打跑,他就像是一道溫暖的光,照亮我黑暗的人生。

1995年,4月7日,晴。

與找到那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