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雅科夫已經趴在桌子上,獲得了嬰兒般的睡眠,杜達林諾夫一甩頭髮,帶著徐生,扒拉開一眾士官對門口的封鎖,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雅科夫的營帳。

“該死!就讓他們這麼走了嗎?”一位年輕士官忍不住罵道。

一個明顯知曉競技場存在計程車官點燃一根菸拍了拍年輕士官的肩膀道:“別想了,能搗毀競技場的人,不但不會受到責罰,可能還有嘉獎呢。”

“怎麼能這樣!他可是毆打了雅科夫少將!”

士官吐了個菸圈,真當普羅修斯總統會不知曉這裡的情況嗎?雅科夫這個蠢東西的所作所為總統隨便一查便能知道,他也就口頭說說了,他的底子可不經查。

“不用管這個,有這時間,還不想想下一次格鬥術比賽,要是你的連隊輸給了克勃格的惡魔獵人,看同僚怎麼笑話你吧。”

“啊?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沒有理會一眾士官的話語,杜達林諾夫帶著徐生和布魯齊跟著那名叫洛米歐計程車官走向營地。

杜達林諾夫饒有興趣的看著徐生道:“我還以為你只是想折磨他一下,別以為我沒看出來,你最後一下可是下了點黑手。”

布魯齊插話道:“沒關係,徐生這次可是親手搗毀了奧特維特的競技場,美堅國現在已經徹底失去了盯著沙國的眼睛,這種大功,只是毆打了一名耽誤戰機的少將而已,普羅修斯總統不會降罪。”

徐生雙手插兜,一副不爽的樣子道:“那傢伙看來應該和你很不對付,我們碰面之前應該就沒少給你找麻煩,你的身份不適合打他,我來了,正好削他一頓,給他長長記性。”

“這麼說,徐生這都是為了我嘍?”杜達林諾夫會心一笑,想要讓雅科夫失去找事的能力她有一百種,但用在他身上,浪費,還不如徐生的物理手段,而且這種被屬下出頭的感覺,莫名的奇妙且有趣。

徐生沒有回話,算是預設了。

三人得到了雅科夫“友情贊助”的十五輛裝甲輸送車外加十五名精英駕駛員,外加三百人份的壓縮餅乾和水。

坐在了輸送車的副駕上,一天過後,車隊便遇到了等了許久的眼鏡蛇惡魔,在經歷了一眾駕駛員被嚇得不輕,好幾輛車差點相撞的事情後,車隊還是緊跟在眼鏡蛇惡魔身後朝著競技場全速前進。

而布魯齊則坐在杜達林諾夫的副駕上有些坐立不安。

剛剛徐生去了裝甲車上,自己本想開著那輛借來的車,但沒想到那個杜達林諾夫會長居然要求自己坐在她的副駕上。

在車子開動的幾個小時後,寂靜充斥在車中,布魯齊實在是有些坐不住了,說道:“杜達林諾夫會長,有什麼事找我嗎?”

杜達林諾夫點燃了一根香菸,並順手拔出腰間手槍對準了布魯齊的腦門。

布魯齊的額頭被漆黑的槍口抵著,他渾身的冷汗瞬間落下,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杜達林諾夫瞥了眼布魯齊的臉色,調笑道:“臥底了這麼長時間的人,心理素質應該沒那麼差吧?還是說你知道了點什麼?”

布魯齊知道隱瞞已經沒有了意義,於是開口道:“之前聽前輩說,克勃格有專門清理敗露身份臥底的人,一旦在任務期間露餡兒的,都會被秘密清除掉,就算是被敵人抓住,依舊會潛入其中將臥底殺掉,那個秘密機構叫……”

“鯨!”

杜達林諾夫的笑意愈發張狂:“感謝我吧,我曾在那個機構做過事,最瞭解他們的尿性,所以他們把這次的事情交給我了。”

“啊嘞?”

布魯齊錯愕的目光看向杜達林諾夫:“你不殺我?”

杜達林諾夫收起槍道:“這個時候殺掉你的話,我的下屬心可會亂的,是真沒想到,那麼強的男人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