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體潑灑在馬克西姆的身上,強烈的腐蝕感傳到他的腦中,縷縷白煙在馬克西姆的鱗片上生成,刺鼻的味道鑽入他的鼻腔,如被火焰灼燒般痛楚縈繞在他的身上。

濃硫酸!這個瘋女人竟然隨身帶著濃硫酸!

馬克西姆快要罵娘了!

好在藍綠色鱗片足夠給力,馬克西姆的只是有些許狼狽,並無面板與硫酸接觸。

但女人明顯不止兩瓶,只見她又從衣服內側掏出兩瓶,這次她朝著馬克西姆挑釁一笑,然後在自己的手上讓兩瓶濃硫酸相互碰撞稀碎後灑落地上。

濃硫酸在落地的瞬間消失不見,同時強烈的危機感湧上馬克西姆的心頭。

鱗片是需要體力來維持的,很可惜馬克西姆已經快要用光了,這一次如果再來一次硫酸潑頭,那馬克西姆就是不死也會脫層皮!

眼看距離攻擊來臨的時機越來越近,馬克西姆看著女人直勾勾盯著自己的目光,心頭一動。

他縱身躍下列車頂,雙手扒住列車沿,抬腿踹碎車玻璃,鑽入車廂之中。

打不過?打不過我跑還不行!

況且馬克西姆也想要驗證一下,皮襖女人的能力是否是依靠著視覺攻擊的呢?

這般想著,鼻尖卻傳來了熟悉的刺鼻氣味,雨幕般降臨的濃硫酸已經來到了馬克西姆的頭頂了!

馬克西姆迅速脫下身上禦寒的棉襖丟向濃硫酸,濃硫酸被棉襖阻擋片刻,成功讓馬克西姆逃離了被腐蝕掉腦袋的危機。

但馬克西姆除了劫後餘生的慶幸外,同時女人的能力讓他更加的後怕,連視線都不需要,豈不是說,現在只有女人隨便丟東西,都可以在五秒之後攻擊到自己?

心中納悶,馬克西姆卻是感覺自己褲腳一熱,只見小腿上已經出現了兩個血洞。

女人的攻擊還未結束!

馬克西姆氣極,撐起受傷的腿在車廂內朝著女人的方向靠近,而當他靠近到一定距離時,那股推搡之力再度襲來,將他推回了原位,子彈也隨之而來,打穿了他的臂膀。

這樣下去遲早會被風箏死的!

馬克西姆明白此時不是戀戰的時候,他需要隊友,雖然他也不清楚自己現在在哪個車廂,只能往後面走了。

而他也在疑惑,為什麼車廂裡這麼安靜,沒有人在大聲喊叫呢?

待他轉身看去,原來整個車廂裡的人都已經在座位上變成了無法言喻的石雕。

車廂內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