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6月15號,18點24分鐘,沙國聖德堡。

“啊~”

正在巡邏的薩克米無聊的打了個哈欠,摸著空虛的肚皮說道:“話說我晚飯還沒吃呢,要不去整點?”

巡邏隊友盧卡斯板著臉道:“還差一條街巡邏完,等等吧。”

“不用那麼認真吧?聖德堡的惡魔災害數量一直都是整個沙國最低的,天天這麼巡邏也巡不出個啥。”

盧卡斯認真道:“如果你要吃飯那就去吃吧,我等巡完這最後一條街在去吃。”

薩克米看了眼意志堅定的盧卡斯,小聲嘀咕道:“小頑固。”

兩人前往聖德堡最邊緣的一條接街道時,薩克米左顧右盼,無意識的說道:“話說今天街上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卡蜜爾太太昨天還說給我做一大塊乳酪呢!”

盧卡斯沒時間和薩克米扯閒天,他敏銳的感到不對。

“薩克米!我們走!”

盧卡斯拉著薩克米就要離開這裡,誰知兩人的身後,一個地痞般的墨鏡男人徑直走上前來,嘴裡不停的唸叨:“摩洛克那傢伙不是說沒有人會再進來嗎?我也是傻了才會信這種鬼話!”

“不許靠近!盧克斯大吼著,企圖讓墨鏡男停止靠近的步伐。

“嗯?”

墨鏡男停住步伐,似有不解的看著盧卡斯。

薩克米哆嗦著小聲道:“盧卡斯你在幹嘛?這個男人有問題?”

同沒心沒肺的薩克米不同,被墨鏡男直視的盧卡斯只感覺死亡的陰影籠罩在他的頭頂,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會死的!

盧卡斯甚至覺得發出聲音這件事都無比的艱難,而當他張開嘴時,卻永遠發不出聲音了。

滿是碧綠色鱗片的刺刃洞穿他的身軀,從他的喉嚨中突出,一擊便奪走了他的性命。

薩克米眼睜睜看著盧卡斯倒在地上失去了生息,整個人都是懵的,溫熱的血液在他臉上讓他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羸弱的人類。”

墨鏡男慢慢走了過來,摘下墨鏡後,露出他金色的蛇瞳和臉部的碧色鱗片。

“摩洛克放你們進來就是給我阿貝爾泰打打牙祭吧?正好,算是晚宴的開胃前菜了!”

阿貝爾泰的臉部面板開始皸裂,隨後如同褪下人皮一般從口中鑽出一隻長有蛇頭和鳥羽的惡魔!

蛇口巨大,一口便將愣住的薩克米和死去的盧卡斯全部吞下。

阿貝爾泰滿足的吐出蛇信子亂晃,打了個飽嗝。

“阿貝爾泰,已經迫不及待了嗎?”

阿貝爾泰回頭看到還保持著人類外形的摩洛克。

“開胃小菜不錯,啥時候吃正餐?”

摩洛克捏著自己精緻的髮絲道:“七宗罪那些傢伙還要在聚集點人類,他們還想再亂一點。”

“那些傢伙貫會操縱那些柔弱如綿羊一般的人類,要我說綿羊再多也咬不死野狼!”阿貝爾泰很不屑七宗罪的戰前總動員。

“但綿羊是會同情綿羊的,我有預感,這一仗過後,世界將會銘記惡魔聯盟的名字,惡魔站在臺前的時候到了!”

聖德堡邊緣街區唯一的一處教堂,明明是一座邊緣地帶的教堂此時卻被群眾圍的水洩不通,若不是沒人喊叫和破壞,遠遠看去就像是教堂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主教即將被憤怒的民眾放火燒死。

但現在的教堂主教正滿目虔誠的看著坐在大堂之上的黑髮男子。

“偉大的路西法大人!您的光芒將籠罩整個聖德堡,耶穌也不能將他掩埋!”

居於主位的路西法揮一揮手,這位上年紀的主教便恭敬的混入人堆,做仰頭傾聽狀。

此時路西法的左手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