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徐生大方的承認道:“我不認為能給你什麼幫助。”

“城野先生的名字前不久可是在洛倫斯中被唸叨了好久,隱者和你什麼關係?”

徐生目光流轉,語氣嚴肅道:“我是隱者的至交好友,我有一個重要的情報需要彙報給他的同僚,但他和我說過,你們洛倫斯中的那個會占卜的人有時會算不準,所以需要你拿出二十萬盧布來證明你的身份。”

他心中默唸:高木,區區十二萬盧布,老子這就給你再添上八萬!

“抱歉,來的匆忙,沒有帶錢。”戰車攤手道。

“那真是不好意思,我有點忘了隱者跟我說的什麼了。”徐生哼哼道。

徐生見戰車臉色陰晴變化,於是轉身準備走人,反正他不吃虧。

“且慢。”

戰車叫停徐生,拿出一沓錢道:“我只有十萬盧布,我欠你一個人情。”

他不能放徐生走,自從三天前,總舵失去了隱者和女皇的聯絡,沙國又不能夠大規模的潛入,只能請祭司來占卜,得到的是沙國兇險,不可妄入,等待時機。

之後距離沙國最近的戰車得到了主上的任務,前往沙國羅格鎮待命。

好不容易等到正主,就算是徐生騙他,他也得從。

至於擒住徐生拷問情報,不好辦……

徐生摸著下巴考慮著。

他現在最希望的事情是安穩,七宗罪卻想釋放什麼深海惡魔,天然的站在徐生的對立面,而洛倫斯中有七宗罪的臥底,兩方勢必要鬥上一鬥,隱者選擇把訊息傳給他,而不是同僚,顯然是沒有機會,只好傳給自己,那麼選擇權就在自己手中了。

是選擇告訴戰車,讓他去和莫科的七宗罪狗咬狗,還是靜觀其變,坐待事態發展?

這是徐生第一次如此接近七宗罪的人!

徐生接過錢道:“女皇是七宗罪的人,隱者已經被控制,生死未卜,我知道的就這麼多。”

戰車臉色突然變得難看起來,良久才道:“我欠你一個人情。”

“oK!”

徐生扭頭便走。

“你不是說你和隱者是至交好友嗎?他出事你不著急?”戰車問道。

徐生掏著耳朵道:“哈?我什麼時候說過?想讓我幫忙就告訴我這裡的惡魔事件的兇手是誰。”

“十萬盧布。”

“那我還是自己去查吧。”

望著徐生漸漸遠去的身影,戰車撇嘴:“年輕人,謊話連篇!”

“臭老頭!油鹽不進!”

另一邊的徐生追上薩沙曼,嘴裡嘟囔著。

薩沙曼沒有詢問徐生和戰車說了什麼,而是直接上手去摸徐生的肌肉。

撫摸著如同花崗岩一般堅硬的肌肉,薩沙曼鼻中噴出白氣,臉色微紅,嘴角淌下一抹精英,看的徐生兩眼直跳。

“喂!四眼,你夠了昂!”

“再摸一下,救一下!”

兩人趕到林中小屋時,薩沙曼的頭上多了一個大包。

徐生眺望著優美靜謐的小屋說道:“這萬科可真會挑地方。”

薩沙曼已經走到門前兩塊被開墾過的地,上面種著一些簡單的農作物和花卉。

她摸了摸田地的土壤道:“近期沒有下過雨,土壤乾澀,起碼兩週沒有人澆過水了。”

徐生手中突然冒出一把合金短刀,緊握手中道:“進去看看。”

推開房門,徐生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率先聞到一股怪味,隨即走入廚房。

廚房裡餐具和調味劑的擺放極具個人特色,鍋裡還有著已經發黴的肉湯,幾隻飛鳥在陽臺上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