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吃得飽飽地拿著信就回家了,這事夏芝言暫時沒打算跟家裡說,畢竟還沒去看房子呢。

夏彥興駕車路上一直皺著眉頭,想問,卻不知道從哪裡問起,最後猶猶豫豫地開口了。

“言兒,這昭陽城的宅子一定要買麼?這買來做什麼呢?”

“爹,咱們家的肥皂得賣,在林溪待久了你不想到別的地方住住麼?而且咱們要是在昭陽買了宅子,那以後去就不用住酒樓了,這會方便很多”

夏彥興不是很同意她的話“一千兩買個宅子咱們也不是經常去住,太浪費了”。

本來夏芝言還想解釋,但牛車已經到了村頭,村頭人很多,看見他們從縣城回來紛紛打招呼,自從洪澇過去後,村裡的人對她家愈發友善。

除了坐在樹下白了她一眼的李婆子,不過夏芝言不在意,這人又不是和他們一起生活,管她什麼態度呢。

“回來啦!又去縣城買了什麼好東西啊,誒呦,瞧這大包小包的”一個年紀看起來比夏彥興還大的中年男人問道。

“全善哥說笑了,哪裡買了什麼,家裡糧食不是沒了麼,今天去縣城買了點,對了,言兒把糖糕拿出來,分給幾個叔伯嚐嚐”

夏芝言在他開口的瞬間就把糖糕摸出來了,然後下了牛車給他們分了分,糖糕不貴,也就是一份好意罷了。

回到家,把東西搬下來就見夏芝蘭高高興興地過來拉她。

“言兒言兒,阿月回來了,你最近不是很擔心它麼,趕緊去看看”

嗯?終於回來了,夏芝言把手裡的東西放下,小跑回了房間,就看到架子上埋頭打瞌睡的阿月。

渾身的毛髒髒的,漂亮的長尾已經沒了,鳥頭上還禿了一點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換毛。

等夏芝言湊過去,才看到阿月的腳好像帶了一點紅,也不管它是不是在睡覺,連忙把它抱起來,然後翻看。

阿月被她嚇了一跳,不過掙扎了一下就沒動了,隨她怎麼折騰。

腹部的羽毛也沒之前那麼濃密,還有一道口子橫在了腿根處,傷口很新還有點冒血,看著有點像被刮到了。

“嚶”

“回來就好,我給你上藥”

系統裡有云南白藥和酒精,直接拿出來往傷口上擦,阿月猛地一下被酒精刺激到了,翅膀撲閃直接給夏芝言幾個耳光。

“誒呦,你別動”

用手安撫了一下,拿著藥就倒上去,然後用紗布包了包,可惜她的包紮技術太爛,那包得阿月站都站不穩。

系統裡的靈泉水夏芝言直接弄了一大瓢出來,先讓它喝幾口,剩下的給它擦羽毛,這回心裡的大石頭總算放下了。

阿月對她來說已經是一個朋友,是她很珍惜的朋友,所以夏芝言也很捨得給它花點數,這麼折騰沒一會就累了。

沒把阿月放回架子,直接拿了個小枕頭,就讓它睡在床上,夏芝言看它睡著,自己也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林氏進來叫她吃飯,就看見一人一鳥躺在床上,那畫面簡直不要太溫馨,輕輕走過去摸了摸女兒的頭髮,然後就悄悄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