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那些人的主家有點地位啊,這縣令大人不知道會不會自找麻煩她就不知道了。

還是去打聽打聽好了,萬一扯上他們還能有方法應對,不然只能抓瞎。

“承嶺哥,我記得大伯是可以買人的吧?”

夏承嶺點點頭“只要有銀錢好像都能買,怎麼了?你想買?”

這話一問把夏彥興的注意力也拉過去了開口說道“你既然想買就應該是有苗頭了吧”。

“是啊,咱們家人太少了,要是多幾個洗衣做飯的也可以吧,這樣大家也有空閒去做別的事,而且我們出遠門的時候家裡也不用那麼累了”夏芝言說得有理有據,倆人聽了好像也覺得是這麼個道理。

不過夏彥興沒敢直接答應,家裡要買人還得聽她爺爺的。

“咱們回家先問問吧,這也不是小事,買人很好買,但他們住哪裡?而且家裡還有做肥皂和釀酒,要是被他們看見賣主求榮怎麼辦”。

“可是我覺得買人其實挺好的”夏芝言癟了癟嘴。

買人她並不排斥,只要不是故意去欺壓和折磨,這就和僱人沒什麼兩樣,實在不喜歡還可以讓他們贖身走人,反正她看得很開。

見她失落倆人就沒開口說話了,畢竟添人這種大事他們沒話語權。

等倆人吃過飯,三人就一起去了西市,他們來得晚,這邊的小攤已經沒幾個了,三人走走停停好不容易才看到一家還沒收的肉攤,就連忙過去看了看。

“老闆,豬板油沒了是麼?”

老闆見他們問就從帶的籮筐裡把豬板油拿了出來。

“還有呢,今天剩得挺多,你們要我就給你們算少點”

籮筐裡剩的其實也沒多少,夏芝言就全要了,看見還有剩的豬下水也買得一乾二淨,老闆高興還送了幾個颳得很乾淨的大棒骨。

給他們把東西放好,老闆也要收攤了,還沒吃響午呢,反正也沒剩多少東西了。

夏芝言想了一下就轉頭和老闆說道“老闆,你這豬板油要不直接包給我們吧,每天早上會有人來收,你看如何”。

老闆聽言覺得詫異“你們要這麼多能吃得完?還是你們是開酒樓的?哪一家?回頭我去試試”。

夏承嶺笑笑“不是,我們要這個有用處,你以後這油直接包給我們好了怎麼樣”。

“可以啊,你們要我就給你們留著,早點來就是了”

見他答應了,三人才扭頭走出西市,馬車被放在城門口,他們到時看管的人正好在餵馬料,夏芝言往那撇了一眼,就看見馬料裡好像有什麼東西。

見她看過來,那人還對著她笑了一下,用嘶啞的聲音說著“要不等馬先吃,它看起來很餓”。

他的聲音就像漏風的吹氣筒,聽得人耳朵發癢,不過他咬字很清楚,夏芝言聽懂了。

點點頭說道“謝謝大哥,不過你這草料喂的什麼啊”。

那人笑了笑“黑豆和乾草,大部分馬兒很喜歡吃”。

可她明明看見是綠色的東西啊,這人為什麼不說?難不成有鬼?

夏芝言眼睛一轉,就悠閒悠閒地往馬槽走去,那人一直在看著她,見她去拍了拍馬兒的頭也就沒管了,眼睛看向了在整理東西的夏彥興身上。

馬槽裡的草料已經差不多被馬給吃完了,夏芝言怕馬出問題,還是弄了點水給它喝,沒一會夏承嶺就過來了。

“小六咱們該走了”

夏芝拉了拉他的袖子“別急,我看這人很奇怪,好像給咱們家的馬餵了別的東西”。

話音剛落,那人一個轉身夏芝言就看見了他腰間別著的牌子,好傢伙,諾大的一個宋字就這麼映入眼簾,這人也太自信了吧,怎麼當她是瞎子?

“那個人有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