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銀隆被陳茜一句話氣得差點翻白眼。

臉色一黑,瞪大一雙眼睛惡狠狠走上前,伸手就去抓陳茜嫩白的柔荑。

敬酒不吃非要吃罰酒,那老子就滿足你!

然而不等他碰到陳茜,伸出去的手就被另一隻猶如鐵鉗一般的手猛地攥住。

“你他媽……”

“衰仔,你想死嗎?”

聽到對方帶著濃重香江口音的話,樊銀隆心臟咯噔了一下,跟著抬眸。

與對方視線撞在一起,彷彿被電到,趕緊移開。

呼吸不受控制急促起來,心臟跟著怦怦狂跳。

他能夠明顯感受出來,對方絕對是個很厲害的練家子!

“爺們兒,這都是誤會,對,誤會,呵、呵呵……”

保鏢扭頭看向霍小花:“大小姐……?”這個人要不要弄死扔海里?

這名保鏢初到香江那會兒,是給一個大老闆當司機。

後來那名大老闆為了不讓老婆知道他在外面養了女人,就瞞著司機,自己開著車去跟外面的女人幽會。

誰知道那娘們兒不是啥好鳥,跟姘頭一直都在等那位大老闆落單,他們好實施綁架進行敲詐勒索,拿到錢後遠走高飛。

——真覺得當時香江拍的電影、電視劇裡的某些情節,全部都是杜撰的?

最大的中式恐怖,就是‘以現實事件改編’!

從七十年代一直到二十一世紀初,這樣的事情可沒少發生!

結果,那位大老闆就被自己養的女人跟她的姘頭綁架,拿到贖金之後,又把大老闆給活活勒死,屍體藏進汽油桶,灌進去水泥,扔進了大海……

保鏢林虎也就失了業,為了填飽肚子就跑去打黑拳,幸虧及時遇到當時還是‘非著名小開’的霍大剛,被賞識併成功進入霍家,成為一名保鏢。

以前跟著那位大老闆混,林虎也曾為對方處理過一些不配合的競爭對手,方式非常簡單粗暴。

跟他問的一樣。

弄死,綁上石塊,丟進海里。

“虎哥,算了吧,讓他們走就可以了。”

林虎對霍小花點點頭,朝著樊銀隆一瞪眼:“還不快滾!”

樊銀隆跟他的姘頭大媽姐,屁都不敢放一個,灰溜溜鑽進人群,很快消失不見。

有了這個插曲,兩個妹子也沒有逛街的心情了,打了輛出租,回到下榻的酒店。

……

傍晚。

李墨下班開著車回到家,這才恍然想起來,媳婦兒去魔都了……

一想到晚上自己要獨守空房,心裡就沒著沒落的,吃晚飯的時候,機械性的往嘴裡塞饅頭。

“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兒。”

陳鋒幸災樂禍道:“不就是茜茜去魔都了嗎?你至於這樣嘛!”

李墨不知道如何讓聊天熱絡,但是對於如何把天聊死,他比任何人都擅長:“陳叔,五月份你就去軍區文工團負責後勤管理了對吧?”

陳鋒臉上笑容瞬間凍住。

李明福氣得在桌子底下狠踩自己傻兒子的腳面。

個臭小子,你這麼說,不是往老陳傷口上撒鹽嘛!

我咋就養了你這麼個沒眼力見兒的貨!

李墨疼得齜牙咧嘴,連忙告饒:“爹、爹,我錯了、我錯了,別踩了,都快被你踩成扁平足了!”

陳鋒選擇跟未來女婿槓,二話不說,起身去他們兩口子的小院兒,拿來一瓶陳釀茅臺跟兩個茶碗,擰開瓶蓋,給李明福倒了一杯:“李老哥,來,咱倆走一個。”

他聽茜茜說了,這酒,市面上有錢也買不到,這可是抗戰時期,光頭讓人送給霍老的!

那天兩個男家長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