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更好上幾百倍!”

楚淮序顯得頗有興致:“是嗎,那是必定要來嘗一嘗的。”

趁著和店小二搭話的間隙,他迅速將字條攥進手心,然後不動聲色地舀了一勺酒釀。

卻沒有多嘗,將瓷碗輕輕放回了桌上。

“好嘞,那您二位慢慢吃,小的先下去了!”

宋聽並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對,只關心道:“怎麼不吃了,不好吃?”

楚淮序攪動著瓷勺,垂眸道:“尚可。”

“比起這個,”他說,“我們很多年沒一起喝過酒了,大人若是不嫌棄,可否陪我喝幾杯?”

宋聽自然求之不得,但他又擔心楚淮序的身體:“好,不過不能多喝,只能三杯。”

“嘁。”楚淮序根本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自顧自喝了起來,宋聽也只好跟上。

他在旁的方面無條件縱著淮序,然而只要碰到同淮序安危有關的方面,膽子便大起來。

說好三杯就是三杯,三杯過後他就繳了淮序大的杯子,叫小二換成了熱茶。

楚淮序自然不高興,臉當即沉下來,開始各種陰陽怪氣宋聽。

後者卻一句怨言都沒有,任由他罵,楚淮序一拳拳砸在棉花上,氣得人都快發抖。

“哼。”他冷笑一聲,“但我們要了那麼多酒,不喝浪費,要不大人自己都喝了吧,我以茶代酒,敬大人。”

只要楚淮序自己不喝,宋聽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嗯。”

“大人到時候別醉死過去才好,我可不會管你。”

宋聽又是一聲:“嗯。”

楚淮序真的快氣死了,喊小二拿來臉大的海碗,親自幫錦衣衛指揮使將酒裝滿:

“請吧,大人……”

就著清風居的招牌菜,宋聽足足被灌了有五六壇酒,裝了一肚子的水。

回府的時候已經醉得一塌糊塗,連站都站不穩,一路都是靠楚淮序攙回來的。

“……混賬東西,這次便宜你了,若不是留著你還有用,一定將你丟在街口。”

“這麼多年過去,酒量還是不見長,心倒是越發黑了。”

管家領著一眾僕從迎出來:“大人這是喝多了?”

正要伸手去攙,神志不清的宋聽卻本能地察覺到有人靠近,冰冷的眼神刺過去。

硬生生將管家等人嚇得停住了腳步。

而宋聽本人卻已經摟緊了楚淮序的腰,狗一樣在他頸側嗅來嗅去,嘟囔著他的名字。

“別.添!”淮序被鬧得癢,不耐煩地要躲,卻掙不開宋聽。

氣得他罵得更狠:“說你是狗你是不是還要搖尾巴!重死了,我早晚扒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