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輕能射的小洞令人痛恨著,酒醉失焦的眼神掠過熟悉的物體,是每天在超商購買的關東煮,如今黑輪條已經吃完,只剩下竹籤……

酒精的後遺症散播全身,對許多事情的效應慢半拍,明知道不可以,身體反射的速度卻跟不上,李廣弘只能眼睜睜看著竹籤往龜頭的小洞插入。

男人握住他的肉柱,將竹籤往內插,李廣弘張著兩腿,死命地繃緊身軀,壓抑自己的尖叫聲。

驚恐的感覺強烈烙印在身體裡,竹籤插入後,傳來火辣辣的痛楚,原本緊硬的肉柱早已軟掉,即使這樣,有六分酒意的李廣弘也不敢擅自違背男人的意顠,將竹籤隨便拿出。

在被調教的過程中,他知道一切快感的來源指令皆來自男人,他卑微地乞求男人。

“求求你……別再折磨我了……”不論身體被折磨的多狼狽,但自己少不了這個男人是事實。

“好,就是這樣別動。”陳翰青在職場受挫的情緒在年輕男子不斷的乞求下撫平,同時高漲的慾望也開抬頭。

他將分身對準那淌著酒液的肉蕾直直插入,兩人同時因為這結合喘息,李廣弘只覺腹腔終於被熟悉的硬物熱熱地堵滿,體內的分身不負他所望的開始抽插,刺激裡面高潮的秘鑰。

可是這希望來自於無法解脫的高潮地獄,越有感覺,唯一能獲得釋放的出口卻被竹籤堵住,這使得快感中充滿了恐懼。

“將它拿掉吧……這樣不太好……啊啊啊——─!”除了說這樣不太好外,後方強烈的撞擊讓李廣弘連話都說不通順,那具有危險性的竹籤插在前端的小洞。

“哪裡不好?都會硬了,不就感到爽嗎?何必拿出來。”陳翰青雙手將李廣弘的雙腿壓過肩,使穴口整個浮起。

酒精降低官能的感受力,陳翰青埋身猛力衝刺,卻怎麼也感不到滿足,他低頭咬著年輕男子胸前的乳頭,感覺分身瞬間被緊緊的纏住,舒服極了。不顧李廣弘痛得喊叫的聲音,他繼續啃咬著,下身同時衝刺。

乳頭細緻的嫩肉被咬得淤紫,疼得李廣弘身體如蝦般彈跳不已,但身體幾乎被對摺成一半,他越掙扎,只是使下半身的肉穴更往男人的分身頂去,在極痛間快感更是集中往前端聚集。

……那是無法形容的慾望極至,明明痛著,可是身體卻會找到愉悅讓自己平息那痛感,再追求著另一波快感。

男人興奮的喘息,血紅色的眼裡淨是獸性,用牙齒攻擊所有能咬齧的肌肉,年輕男子成嘶吼的呻吟,那種疼到極點幾乎無法出聲的痛楚,積壓的液體脹得肉柱發紅,但卻不能射出。

“求求你……拿掉它……啊啊啊啊——啊啊——我好難過……”李廣弘拼命地苦苦哀求,希望能得到一點點慾望的慈悲。

“說,是不是很爽?”

“是的、是的——!!啊啊啊——”李廣弘不住搖著頭哀求,臉上淚水和鼻涕分不清。

男人似乎滿意了,終於作勢將竹籤拿出,肉穴劇列地抽搐,緊夾著分身李廣弘脊背往上弓,整個身體已經期望高潮的釋出……這時囊袋傳來劇痛,陳翰青用力掐住那嫩皮下的兩顆囊球,活生生地扼殺住即將解脫的慾望。

竹籤是拿掉了,可是那凝聚至已經一爆發階段的快感卻被打散,不啻是給身體更大的折磨,尤其是腸道里面的肉壁還因為渴望收縮著。

他哭叫,毫無自尊地瘋狂將自己頂往那勃強的分身,想獲得解脫,酒精的效力將肉慾的殘忍無限制地催張。

夜在慾望的哀求聲、哭泣聲、呻吟聲度過。

凌晨五點天色未亮,房間內暗暗的,溼濡的床單凍得陳翰青冷得醒來,頭好痛,更別說眼睛就像粘在一起般張不開,他摸索著鬧鐘的位置,想知道現在幾點了,不意摸到一具身體,他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