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金錢來的不容易(第4/5頁)

他們二人的心思全然不在周圍的熱鬧景象上，一心只想儘快完成銀票的兌換，仿若歸心似箭的遊子。

終於，他們在一條較為幽靜的小巷子裡找到了一家看似頗為正規的錢莊。錢莊的大門緊閉，只留旁邊的一扇側門供人進出，仿若一位神秘的隱士。李斥上前輕輕叩門，不一會兒，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身著灰色布衫的夥計探出頭來，警惕地打量著他們，仿若在審視著可疑之人。

“兩位有何事？”夥計問道。

“我們來兌換銀票。”李斥說著，將手中的銀票遞了過去。

夥計接過銀票，仔細檢視了一番，然後側身讓他們進了錢莊。錢莊內部光線略顯昏暗，擺放著一排排高大的櫃檯，櫃檯後面坐著幾個賬房先生，正噼裡啪啦地打著算盤，算盤珠子的碰撞聲仿若一場急促的雨點選打在窗欞上。

夥計引著他們來到一個櫃檯前，對著裡面的賬房先生低聲說了幾句，然後將銀票遞了進去。賬房先生接過銀票，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眼鏡，再次仔細查驗起來，那專注的神情仿若在探究一件稀世珍寶。

李斥和黑蓮站在櫃檯前，有些焦急地等待著，仿若熱鍋上的螞蟻。片刻後，賬房先生抬起頭來，說道：“這銀票無誤，但我們錢莊目前銅錢存量有限，若要全額兌換，可能需要些時間去調配。”

李斥皺了皺眉頭：“需要多久？”

賬房先生思索了一下：“最快也要一個時辰。”

黑蓮一聽，有些不滿地說道：“一個時辰太久了，我們還有急事。能不能想想辦法快點？”那語氣似在抱怨，又似在哀求。

賬房先生面露難色：“姑娘，這已經是最快的速度了。我們也得遵循錢莊的規矩和流程。”

李斥輕輕拉了拉黑蓮，示意她稍安勿躁。然後對賬房先生說道：“那好吧，我們就在這兒等。但還請先生儘量加快速度。”

賬房先生點了點頭，然後起身向後堂走去。李斥和黑蓮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周圍的氣氛有些沉悶，仿若暴風雨前的寧靜。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後堂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嘈雜聲。李斥和黑蓮心中疑惑，站起身來張望。只見賬房先生匆匆從後堂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一絲慌張，仿若受驚的小鹿。

“兩位，實在抱歉。我們錢莊剛剛遭遇了一些變故，這銀票暫時無法兌換了。”賬房先生說道。

李斥和黑蓮頓時愣住了：“什麼變故？為何無法兌換？”

賬房先生猶豫了一下，說道：“這……是我們錢莊內部的一些事情，不便透露。還請兩位諒解，改日再來兌換吧。”

黑蓮一聽，頓時火了：“這怎麼行？我們等了這麼久，你現在說無法兌換就無法兌換？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那聲音仿若一聲炸雷，在錢莊內迴盪。

李斥也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他走上前，語氣嚴肅地說道：“先生，我們是誠心來兌換銀票的。如果是錢莊有困難，至少要告訴我們原因，或者給我們一個解決方案。”

賬房先生被他們二人的氣勢所迫，額頭上冒出了冷汗，仿若被架在火上烤的烤肉。就在這時，錢莊的掌櫃從後堂走了出來。掌櫃是一個身材微胖、面容和藹的中年男子，仿若一位彌勒佛。

“兩位莫急，聽我解釋。”掌櫃說道，“實不相瞞，我們錢莊剛剛被一夥強盜盯上，他們搶走了一部分銅錢儲備，所以目前確實無法足額兌換二位的銀票。不過，我可以給二位寫一張欠條，保證在三日之內，一定將八萬銅錢兌換給二位，並且額外補償二位一些利息，以表歉意。”

李斥和黑蓮對視了一眼，心中雖然有些不情願，但也知道在這種情況下，這或許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仿若在絕境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李斥說道：“好吧，掌櫃的，我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