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這回不管用了吧!”

秦相輕飄飄瞧他一眼,任侍衛拖著。

刑部尚書說完了,又嘆一聲,“容家這招大計用的厲害!”以救人之意,謀奪了皇位,眾臣就算有懷疑,皇帝死無對證,誰又能有證據說反賊與容家之前是勾結的?

眾人全數長嘆一聲。

捨不得的不是自己身上的這副官威官職,心中不平的自然是,明知道這謀逆之臣,卻無證據去揭穿。

幾人走到一半,忽聞遠處馬蹄聲陣陣而來。

眾人下意識抬首去望,一陣風吹來,猛然吹起了地上的枯葉與沙塵,只見狂風葉雨中,玉珩一身青紫戎裝,騎在高頭大馬上,貴胄之氣渾然天成,火光宛如聖光潑灑在他矯健的身影上,讓眾人全數瞪大了眼。

刑部尚書指著那頭道:“那人、那人……”

“那人是我女婿!”季德正看清了來人,心中那叫一個驚,那叫一個喜,簡直驚喜交加,整個人一下子年輕了十歲,“還有一旁是我女兒!”

“穆王帶著穆都統與禁軍過來了!”秦相最為通透,腦筋轉的最快,“穆王能調動禁軍,必定知曉皇上在哪兒!”

“對!”

“說的極是!”

“皇上必定還安然無恙!”

眾人被秦相一提醒,心中“砰”一下被點燃了大火,激動之情無法言說。

皇帝若在,景王與容家的詭計就無法施展了!

侍衛見到玉珩,拔腿向營帳中的玉琳附耳稟告。

這會兒營帳中玉琳正讓重臣寫下推舉詔書,讓重臣簽字,一聽侍衛稟告,陰沉下臉,大步走出了帳中,一出帳,風一吹,玉琳抬手給了那侍衛一巴掌:“怎麼辦事的!本王已經說過,誓死要阻了玉珩入內!”

容將軍隨後跟著出來:“琳哥兒……”他堪堪喊完,抬首看見了策馬奔近的玉珩。

“皇上還未找到,不過照追殺的侍衛過來說,皇帝因撐不過今晚……”容嵐珂低聲朝玉琳道,“無論誰過來,琳哥兒,你只需記得,群臣推舉的是你,這皇位,你必須當仁不讓!”人心彎彎繞繞,只有皇權才是真。

容易清說完了,玉珩與穆淨筠也已奔近,玉珩翻身下馬,大步向著營帳而來,他手持皇帝令牌,面色鎮定:“本宮奉皇命從宮中調禁軍,此帳中如今形勢如何?”

侍衛見了皇帝令牌,跪地道:“小的乃是容家軍一員,帳中反賊已全數被容將軍殺光,只是,皇上如今還下落不明。”

“為何皇上至今下落不明!”玉珩目光凜冽如九玄冰雪的一眼掃了過去,看見了主帳那頭的玉琳與容嵐珂。

幾人站在那兒,遙遙望,緩緩走近。

“穆王殿下!”季德正精神一震,頭一個甩了侍衛的挾持,衝出來,衝到幾人跟前,他上下一陣打量,見兩人全數沒有大礙,放下心頭大石,“你們沒事,真是太好了!”

“父親莫要擔心,女兒沒有受傷。”季雲流揹著一盆花,伸手抓住了季德正的手臂,“父親為何傷的這般嚴重還沒有上藥包紮?”

“此事說來話長……”不過這會兒他也沒功夫跟季雲流講適才所發生的事。

“穆王,”陳德育、林幕、秦相紛紛彷彿得了主心骨,雙眼通紅向著玉珩撲過來,“殿下您得了皇上手令,皇上如今人呢?”

“皇上與寧世子在一起……”季雲流道,“寧世子武功高強,必然能護得皇上週全,諸位還請放心。”

適才她用玉珩的血液,滴於盆中,尋了皇帝方位,得知皇帝尚在人世,穆淨筠也已派上近百的精兵去指定的地方接人。

“穆王妃娘娘!”沈詹士覺得這個外甥女就是仙女下凡,看見她每一次總能在生死關頭拉回自己的性命,這一聲“穆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