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就躲在裡面吧?”

“呃……那也犯不上動手吧?”

“兔崽子,我知道你練過,但你也別以為爺們兒是吃素的。”

說著,他就揮拳衝了上來。

見此,袁意有些無奈的嘆氣。

“叔叔,我說不動手,不是因為我慫,而是怕您受傷啊!”

十八歲、5倍體質、三級格鬥,這一拳下去,您扛得住嗎?

後退半步避過擺拳,他向前猛踏一步,運勁送肩,一個閹割版鐵山靠便使了出來。

“嗬~”

老登頓時被子撞飛兩米多,沿著光滑的地板,一直滾到了牆根。

過了好半天,他這才搖搖頭,暈暈乎乎的爬了起來,一邊揉著胸口一邊指著袁意:

“你小子手是真tm黑啊,打岳父還用帶招的?”

“不過看你長的還順眼,這個女婿我認了,走,跟我喝酒去。”

“……”

袁意差點沒笑了。

不是您先動的手嗎?怎麼這會兒又自稱岳父了?

這變臉速度,看來丈母孃跟您離婚是真離對了。

半個小時後。

衚衕蒼蠅館子裡。

桌上滷煮、火燒、麻豆腐、醬牛肉、芥末墩、醋溜木須齊備。

旁邊還有兩瓶白酒:菊花白和通州老窖。

老岳父麻利的將酒開啟,拿來一個大杯子給袁意倒上滿滿一杯。

“小子,怪不得我閨女能看上你,你長的真挺zun!一看你,我就想起了年輕的自己,唉~”

“啥也不說了,咱爺倆今兒能認識就是緣分,來~喝!”

說罷,他一口悶了自己杯子裡的酒,笑眯眯的看著袁意。

打不過就灌酒是吧?

這老登!

袁意搖頭失笑,嘆了口氣後,也一口悶了。

論酒量,秦城人誰也不慫的!

不管能不能喝過,反正就是不慫。

接下來,老岳父便開始東拉西扯,一會兒講老京城歷史、一會兒吹自己年輕時候、一會兒誇自家閨女。

反正說到最後都是一個字,喝!

一連幾杯下去,老岳父很快就上了臉,但一看對面的袁意,竟然跟沒事人一樣。

他心裡有些納悶,但還是咬牙繼續。

今天就不信放不倒這小子!

等到袁意開始臉紅時,老登已經醉了八九分,這會兒也不裝了,暈暈乎乎的拉著袁意:

“臭小子,你老實跟我說,你跟我閨女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呃……”

袁意一時間不好回答。

“磨磨唧唧的,算什麼爺們兒?”

“你就說,睡了沒?”

看著老登那暈乎的樣子,袁意乾脆的點了點頭。

“草!”

得到他肯定的回答,老岳父不禁罵了一句,隨後鬱悶的又悶了一口。

“叔,要不今兒就到這吧?”

袁意趕忙開口勸道。

剛動手打了一頓,現在要是又給喝住院,那以後還怎麼見面?

“到個屁,老子辛辛苦苦養大的閨女,就白便宜給你小子!”

他拽著袁意胳膊,神情激動的說道:“你說說,你小子除了長的帥點,能打一點以外,還有啥??還算是個啥?”

“叔,我北大的。”

“哪個北大?北方大學?”

“頤和園路那個。”

老岳父愣了,詞窮了幾秒鐘後,又嚷嚷道:

“北大咋了?學校裡那麼多學生,也不見得個個都成!”

“我還有兩家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