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

“姓虛的,老子憑什麼聽你的,我說不去就不去!就憑你們也想收拾老子,沒門!老子今天就要你們好看。”江國軒根本就沒把虛夜冷的話當回事,心想:“就憑我家老爺子的勢力,你們還想收拾我?這裡也就王鎮權能和我平起平坐,其他的人嘛,都不算什麼。”

那些家將一看雷卡和虛若無都沒在,心裡就沒什麼怕的了,反正他們人多。就等著江國軒的命令上去揍人了,他們已經忍了很久了,由於雷卡和虛若無的原因,他們一直處於捱揍狀態,今天可算能出口氣了。

雷卡的大腦袋從人群裡鑽了出來,衝著江國軒眥牙一笑,差點沒把江國軒嚇暈過去,他們收到的訊息明明是雷卡和虛若無都不在,他們才敢來鬧事的,現在雷卡出現了,這次他們的麻煩可大了,看來又得捱揍了。那些家將也傻眼了,心裡盤算著怎麼才能不被打的太慘。

原來雷卡一直是蹲在王鎮權等人的身後,所以江國軒沒看見雷卡,才說出了剛才那些狂妄的話。

“雷卡,那些公子哥就算了,打傷了他們,明天就沒法去營地報到了。至於那些奴才你就看著辦吧。”屋裡傳來了虛若無的聲音,江國軒的心已經涼透了,一個雷卡已經讓他們很頭疼了,再加上個深不可測的虛若無。

雷卡接到虛若無的命令,已經出手了。跟隨江國軒來的那些家將倒黴了,雷卡賞了他們每人一個耳光,打的他們暈頭轉向,地上多了許多紅白相間的小東西。

雷卡打完了那些家將,站到了虛夜冷的身邊,江國軒等公子哥傻呆呆地看著他們。

“江公子,皇上的旨意裡面還有一條,‘只要是虛大人要徵召入團的人不可以有任何異議,如有不服者軍法從事’。如果你還不相信,可以向令尊詢問一下,或者詢問一下知道這件事情的諸位公子們,明天早上別忘了去報到,否則你就慘了,你應該清楚抗旨不尊是什麼後果吧。”王鎮權笑眯眯地對江國軒說道。

江國軒看了看身後的公子哥,他們點頭表示確有其事。江國軒狠狠地瞪了虛夜冷一眼,帶人走了。

左丞相府內。

“爸,你幫我去跟皇上說說,我不想去什麼騎士團,那些人都是我的死對頭,他們的老子也是跟您向來不和,我要是落到他們手裡,跟羊入虎口沒什麼區別。”江國軒懇求著當今的左丞相江文水。

“你讓我怎麼和皇上去說?!這麼做和抗旨沒什麼區別,這不是找死嗎?你也是,整天就知道打架,逛窯子。你看你的兩個哥哥,在外面做封疆大吏,做的有聲有色,你就不能有點出息。”江文水無奈地道。

“我要是去了,不被他們整死才怪,你真的看著你兒子送死啊!”

“我的意思是讓你去,他們搞不出太大的花樣來,最多是狠狠地操練你一番,也應該有人操練你一下了,省得你就知道惹是生非。跟他們搞好關係,順便看看姓虛的搞什麼名堂,經常跟什麼人來往,現在聖上最擔心的就是虛家小子借他老子的餘勢造反,你要是能拿住他點什麼把柄,我會讓他死的很慘,到時候你就能取而代之,到時候還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在你房間裡已經準備了很多銀票,不要不捨得花錢,去吧。”

江國軒聽到乃父的話,心裡樂開了花,飛快地滾回房裡找那些銀票去了。

第二天,江國軒帶著一眾公子哥到騎士團的訓練場報到。由於江國軒花了大把的銀子賄賂虛夜冷和王鎮權,本來想狠狠收拾一下江國軒等人的公子哥們,也就只好手下留情了,誰願意跟錢過不去啊。

騎士團已經立了規矩,每個月放假三天。之後的假期,一直是由江國軒請客逛窯子。

“老大,這麼做值得嗎?如果我用訓練那些白痴的精力去修煉幽冥真氣,我的功力已經到你的一半了,自己就能